“但是据我所知,秦海出狱后,一直在举报自己四年前是受到了陷害,并向城关派出所提供了一些知情当事人提供的证言录音,只可惜,几个月以来,该知情当事人一直没有抓捕归案,所以此案一直悬而未决。”
于小青几次对自己负责的案件提出观点,黄立明心里很不舒服。
“这个案件是由我来负责的。我当时还在城关派出所担任副所长,因为前任所长被免职,我当时代理全面工作。”
“那么四年前的案子你是否了解?”雷处长问道。
“四年前的案子我并没有参与调查,但当时我在城关派出所工作,我对案情了解一些。再加上今年六月份秦海向法院提出新的证据,也转由我们所进行调查核实,所以我便对原来的案情进行了全面掌握和分析。如果新证据成立的话,的确对推翻秦海的有罪判决非常有价值。”
雷处长听完黄立明的汇报,皱起了眉头,说道:“这样看来,这个秦海的案件很不简单。四年多,竟然两次受到这样严重的陷害,莫非有人对他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雷处长的话音在会议室里回荡着,但并没有任何回应。
人们都沉默着。
沉默了好长一会儿,还是于小青打破了沉默。
“在古洋县熟悉秦海的很多人,的确有些私下议论,说陷害他的人是他的仇人秦老虎,也是他同村的家族长辈,还是该村的村主任。之所以说两人有仇,一是因为四年前两家因宅基地发生过矛盾,二是秦海出狱后一直向信访部门反映秦老虎在担任村主任期间,存在违法乱纪的问题,这些信访案件也都由相关部门进行了调查,但是目前还没有出结果。”
“如果顺着这样的背景线索分析的话,那最有可能陷害秦海的人就是秦老虎了?”雷处长顺着于小青的话得出一个顺理成章的结论。
这样的结论似乎早该得出,但又似乎无法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