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督导组叫停了城西村的土地征收。
这让秦老虎感到怒不可遏。
他立即打电话质问朱长青:“你不是说城西村的项目绝对没有问题吗?为什么现在叫停了呢?你知道这样一来我的损失有多大吗?”
正处于惊魂未定中的朱长青自然也是没有好气了:“你冲我喊什么?这难道是我造成的吗?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不然怎么会有人抓住这件事情不放,非要和你对着干?”
这句话等于提醒了秦老虎,让秦老虎不得不考虑:省调查组为什么突然会到古洋来,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城西村的土地征收,会惊动省政府呢?莫非城西村村民在省政府有什么后台不成?
秦老虎不得不亲自到省城去找大人物,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在为城西村说话?
很快他从大人物那里得知,把上访材料上交到省政府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秦海。
“据说你们县里有一个大学生,叫秦海?”大人物问秦老虎。
“哦,有这么一个小子,他算不上大学生,他都没有毕业就犯了罪,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刚出狱的罪犯。”
“无论怎么说,他与省建筑学院的孙谊斌教授是师徒关系,所以他就通过他的老师向省政府来告了你的状。你说你干嘛要得罪一个罪犯呢?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要命的。”
“哦,我是跟他有些过节,是我举报了他的犯罪事实,所以他就记恨我。”
“哎,这个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
“老大,你说得太对了,这个秦海就是疯狂地报复我,他就是一个精神病,所以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还望老大多多指教啊。”
秦老虎在大人物面前,总是虚心地接受对方的教诲。
“办法还得你自己想。我呢,只能帮你在省里呼吁呼吁,现在全国都在搞城市化,这个孙谊斌却总是喊叫尊重农民的意愿,反对土地财政。也是个难缠的主儿,我们之间也是一场斗争,理论斗争,明白吗?”
“老大,我明白,我一定尽快地搞定这个秦海。这样咱们的项目才能实现空手套白狼的目的,那可是一本万利啊。”
“哎,我呀,现在对钱一点也不感兴趣。当初咱们一起跑业务时,我就劝过你,你有了钱,往仕途上发展才对,可你不听。哎,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是,老大,我要是有你这长远眼光就好了。”
“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这个社会,我们干官差的也累呀。哪能像你们一样,又挣大钱,又省心,我倒是打心眼里佩服你这种干实业的。”
“老大,你可别这么说,这些年,要不是有你,我早就败了,一路走到今天,我不孝敬您孝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