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白发的男子转头瞪了他一眼:“你一个下人也敢口出狂言?你主子也没像你这样口气大。”
云隐一把拉过云星,捂着他的嘴:“神医可不就说神仙吗,都一样都一样。”说着他满怀笑意的把云星拉走了。
红衣白发的男子站在床边,我自觉的站起来,他探了探云寒策脖颈间的气息,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最后两只手指轻轻挑开衣领,立刻又气了:“就他这样身子能好就怪了,伤口又崩裂了,他知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命有多脆弱?”
我一听伤口崩裂就走过去想要看看云寒策到底伤成什么样了,他一只手挡开我的手:“你别动手。”
我“哦”了一声,他解开云寒策的扣子,里面的白色丝绸白上衣上,鲜血已经慢慢渗出来。
他一只手拉开云寒策的衣服,包裹着胸前伤口处的白布已经快被鲜血浸透了,我越看越心惊,等到他拆开云寒策身上的白布,那伤口不是很大,只有我的小尾指那么长条,但是那皮肉外翻,鲜血一点点往外渗的模样,显然伤得不轻。
那伤口旁边上有暗红色血块聚集,红衣男子的手脚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慢:“真是不怕死,伤的这么严重,离心脏那么近,竟然敢乱跑。”
他边用布给他清理身子,这会儿琴弦已经端过来一盆水,白色布被鲜血浸泡,干净的水也渐渐变成了血水。
擦干净他伤口边上的鲜血,伤口更加狰狞可怖,伤口旁边的肉变得惨白,我担忧的看着他,心里却越来越担心。
他接着给云寒策上药,云寒策迷迷糊糊的醒了,我蹲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我不敢太用力,却不想云寒策的手劲那么大,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我咬着牙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手很疼,牙齿更疼。
他问我:“脸是怎么搞的?”
我…我脸上的巴掌印难道你看不到?他抬起眸子又瞄了我一眼:“我是出于礼貌关心一下,药的话,你用昨天晚上一样的药敷一敷,效果说一样的。”
我点头,他奇怪的看着我:“还不走?他估计今日晚上都醒不过来,你不会想在这里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