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闭嘴吧你,我一拳打过去打到他脸上,他终于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了,他捂着一只熊猫眼:“你干什么?又打我脸。”
我十分嫌弃道:“你自己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刚刚要不是我挡着,你被他搞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消停会?”
他捂着一只熊猫眼,一边龇牙咧嘴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下药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什么下药?
他见我我没说,只当自己猜对了,立刻挡在我身前:“果然是这样,你快跑,小舅舅给你断后。”
我……他还一副防备御敌的模样,我真服了,你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就算你失忆了,难道你也瞎了?你看不到那不远处几名黑衣暗卫?就算你能挡住云寒策,能挡住那么多黑衣暗卫?
“我就告诉你三件事,第一我喜欢云寒策,我娘也很满意他这个未来女婿。第二,你要是再来搞事,我不保证他不会搞死你,第三,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回你的青城山好好修炼,再过十年八年的再来也许能跟他打个平手,再来叫嚣。”
他显然听出我嫌弃他打不过云寒策,整个人都不好:“就算我打不过他,但是,我拼了命也不会允许你落在他手里的。”
你是有什么大病吗?选择性耳聋?我说了我喜欢他,我娘也很满意,你别瞎操心,你听不懂啊?
云寒策显然等得很不耐烦,脸色越来越黑,我简洁明了道:“我没想跑,我心甘情愿落在他手里,你别瞎操心,还有,以后别叫我圆圆。”
他果然只听后一半:“不叫你圆圆叫扁扁?”
扁你个头,还扁扁?
我刚要反驳,就看到云寒策手已经抬起头,那暗卫只等着他一个手势,就飞身而来,搞死我舅舅,我立马往回跑:“你爱叫啥叫啥,就是别叫我圆圆。”
云寒策看着我过来,这才放下手,所有的暗卫也都收回放在腰间刀柄上的手。
接下来的好几天,日子难得清净,小舅舅不来闹了,只是不远不近的骑着马跟着我们,我闲来无趣就看看师父送给我的医术手札,那个布包我也没打开看,虽然我很好奇,但是那是给楚风阙的。
这样走了一个月,云寒策也都是坐在马车里陪着我,我看医书他下棋,我睡觉他煮茶,我吃糕点他看书,反正就是各有各的事干,就算在一个空间里,我也没有以前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