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由的感觉心累,我只想摆烂啊。
云寒策见我有点懊恼,又接着道:“云渺渺的事交给我,她要是敢对大舅兄始乱终弃,我打不死她,你别担心。”
打死有什么用,我必须把这段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等我再看着云寒策的脸,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了句:“云渺渺说如果她不把我骗过来,你就要把她嫁给永平王?”
云寒策稍微思索了一下,就笑了:“我是说不让她嫁给你哥,可没说把她嫁给永平王,是她自己不敢跟你说实话。”
好吧。我大概猜到云渺渺又是一时兴趣,否则她该好好跟我说,如果她真心实意的喜欢我哥,那我还是很开心的嘛。
我看着云寒策一背的伤口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药味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云寒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趴在床上非常惬意:“你都伤成这样还要离京?”
“嗯。两天伤口就能好的差不多了,不碍事。”
我本来有点担心的,这一瞬间看到他一身的伤,又不自觉更担心了些:“离开京城一定要小心,做事也千万不要那么嚣张。”
云寒策侧过头看着我笑:“圆圆在担心我?”
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什么金疮药,断续膏都带着没有?厚实的衣服呢?有没有带着,别伤风了。”
云寒策一把拉着要给他收拾包袱的我,笑嘻嘻道:“都带了,这些事云隐会去做,你陪我坐坐就好。”
我难得一次这么听话的坐下来,他没有放开我的手:“圆圆,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可以卖掉,匕首也要留着随时防身。”
我默默的点点头,从怀里拿出匕首,朝他晃了晃:“我一直随身带着呢。”
云寒策满意的点头:“希望回来的时候,能收到圆圆得定情信物。”
我去……这段时间我过得太潇洒,早就忘了这一茬,反正云寒策离京,我也不打算去学宫了,那就有很多时间在家里练习一下刺绣,说不定能绣出一个像样点的香囊。
这样一想我立刻豪情万丈:“放心,等你回来一定可以收到个像样点的定情信物。”
云寒策似乎十分相信我的能力:“不要勉强自己,我说过,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都很喜欢,也绝不会笑话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本正经,我也慢慢相信,他也许并不会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