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人一来,沈庭晚可不就是丢人那么简单,那是行刺王府公子的重罪。
沈庭晚边哭边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她的目光透着绝望和怨恨,从云寒策脸上转到祝涵纯,然后再到我,突然大笑不止:“我沈庭晚一生,父母偏心,一无所有,今日不过一死,一了百了。”
我他妈真是服气了,动不动就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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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寒策显然没再理会她,祝涵纯也没想到她这么疯,等着云寒策先走了,她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一旁的吃瓜群众指指点点,从云寒策和祝涵纯怎么如何郎情妾意天造地设,到沈庭晚如何此情不渝,云寒策如何无情无义到现在,大家都觉得沈庭晚大概是疯了。
我留意了她的最后那句话,父母偏心,一无所有,前世沈庭晚是太傅嫡女,人前风光无限,诗词歌赋都是数一数二的,长得也好看,只是在她为了云寒策跳湖不久,就从京城消失了后来我也没再去打听与我来说毫无相关的人。
沈庭晚捡起地上的发簪,神情悲苦,我立刻觉得不好,云隐已经夺过她手中的簪子:“沈姑娘谋害公子,还是等大理寺的人来问罪吧!”
沈庭晚脸上没有多的表情,似乎并不无所谓,我想想这事的确是我没搞清楚多了嘴,所以我还是耐心的劝她:“沈姑娘,这事我和你道歉,的确是我没搞清楚。”
沈庭晚歪着头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云渺渺和云隐一左一右的拉着我走远点,云渺渺小声道:“离她远点,你看她都疯了!”
我看了一眼云隐,云隐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我接着道:“沈姑娘长得漂亮,身份高贵,文采出众,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你说是不是?”我慢慢靠近她,接着耳语道:“父母偏心,你才更该爱自己。”
沈庭晚冷冷的看着我,我朝她眨眨眼:“沈姑娘要是想通了就回去吧,今日大理寺也不必去了!”
云隐首先看向了我,仿佛在无声的问我,我哪来的胆子做云寒策的主,但是我自从做了那个梦,我才不会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