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怒气更甚,如同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将一切烧成灰烬:“为了他你就愿意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要是点个头,他可能会疯,然后可能真的掐死我:“我不喜欢他,最多就是个朋友。”
“那我们,我们是什么?”他好像失去了理智,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我被捏的生疼,但是我不敢反抗。
我们?我们是债主关系,因为吃了他一盒糕点要为他卖命,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他随时想噶了我。
我怕他真的发疯噶了我,所以我先保个命要紧:“我们是青梅竹马啊,虽然我们从小不对付,好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是在的。”
他含笑着看着我,眼里既然有了妖治的诱惑:“那你说,朋友重要还是青梅竹马重要?”
我不敢说朋友重要,虽然我心里想着当然是云隐重要,但是求生欲让我哄着他:“当然是青梅竹马重要。”
他似乎满意的笑了,所以他有什么大病?疯疯癫癫的,一会儿打人,一会儿掐脖子,一会又笑的欢喜。
我都觉得我要被整不会了,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云烟,吩咐下去,免了鞭刑。”
一个黑色身影从树上一闪而过,他又率先走进房间:“我答应你了,记得在学宫好好学习。”
我看过他刚刚那疯批样,实在渗人,但是我肚子已经饿的疼,我纠结再三,还是讨好似的:“竹马,我饿了,能不能赏点吃的,否则没进学宫就要死了。”
我刚刚说我们两是青梅竹马,他就满意的笑,也立刻免了云隐的鞭刑,可见他是很喜欢青梅竹马四个字,所以我特意改了称呼。
他心情好像的确挺好:“琴弦,弄点吃的过来。”
屋子里一个小姑娘应下出去了。
他难得八卦似的问我:“怎么了?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我觉得他很得意,而且有点幸灾乐祸,为了钱,为了不饿肚子,我立刻挤出两滴眼泪,装模作样的擦拭着:“对啊,吃了上顿没下顿,粥里没有米,饼里没有油,我真是太可怜了,只怕等不到学宫开学,我就饿死在家中。”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包银子,掂了掂然后诱惑的看着我,我一见银子立刻双眼放光,有了银子就不用挨饿,我伸出手,想要去拿,他却举起来,我够不着,然后我沮丧的问:“你又想让我干嘛。”
云寒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明日陪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