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满是郁闷：“算了，还是回去看监控吧！”

……

到了希尔顿酒店，秦怜开始直播，林凡则拿出华润超市的资料，还有整个金陵市地图，和赵雅讨论未来在金陵开设分店的事情。

见到二人讨论的很认真，秦怜心中难受。

赵雅的收入，肯定比不上秦怜，但至少，这是一份工作，需要付出心血、汗水、努力。

而秦怜感觉自己，就是在镜头前卖笑的，虽然只是跳跳舞，聊聊天，但自己就像是古代戏子，只需要陪好土豪就行。

收入很高，但没有地位。

“怪不得林公子看不上我，可能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吧，我终究，只是戏子。而且还只是个主播，连戏子都不如。”秦怜瞄了林凡一眼，目光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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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银牙，给自己鼓励：

“未来，我一定要成为明星，而且还是演技派的那种，绝对不走流量路线！让林公子真正的看上我！”

林凡和赵雅讨论了足足三四个小时，终于规划出了华润超市分店的未来发展方向。

超市的规模，自然不能局限在金陵，要在整个华东开设华润超市分店。

这样，才可能在一年之内做成上市公司！

讨论完之后，林凡有些疲惫，回房间柔软大床上睡了一觉，准备睡醒之后，找陈南处理洪政那边环保器械的事情。

这一觉，睡了两三个小时，等林凡醒来，天已经黑了，不过林凡却精神抖擞。

明月挂在窗前，月光朦胧，窗外一片车水马龙，喧嚣无比。

嗡嗡嗡……

忽然，林凡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哪位？”林凡接通电话。

“林凡，是我，曲荷。”声音带着犹豫。

“曲荷？”

林凡一怔，没想到曲荷会打电话过来。

入职朋克吉他的时候，林凡留了手机号，所以对于曲荷知道自己号码，他毫不意外。

“有事吗？”林凡淡淡问道。

“我……我打电话过来，是来向你道歉的。”

电话那头，曲荷推了推镜框，鼓起勇气道：

“之前在公司，我对你说的话，可能有些过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