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它们的较量！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自己......

顾辰脸色苍白，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自己可能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双方博弈的工具。

他的命运也早已被注定，无论他如何变强，都是棋局的摆布。

“可那些圣人又哪里去了，圣人之强大，连天道都可以影响，他们总不能也要被那神秘的力量所左右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

顾辰在心底里拼命呐喊，不愿意相信刚才的猜测。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内心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顾施主，顾施主你怎么了？贫僧是和尚，还请施主自重！”

就在这时，金蝉子的声音在顾辰的耳朵边响起。

顾辰被吓了一跳，急忙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收敛了一下心神，暂时将脑海中的各种疑问抛到一边。

当他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金蝉子的肩膀上。而金蝉子则一脸深意地看着他，还一脸嫌弃。

这和尚，在回归金蝉子的身份后倒是风趣了不少。

“顾施主，怎么突然就晕倒了？”金蝉子关切地问道。

顾辰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他用力拍了拍脑袋，试图驱散残留的晕眩感。

然后，他突然开口向金蝉子问道：

“金蝉子师父，你说在这亿万宇宙，诸天世界之外，是否还有别处？圣人是否最强？”

这个问题让金蝉子微微一怔，他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阿弥陀佛，贫僧也不敢妄言。但世间万物皆有跟脚，皆说‘始于混沌，归于虚无’，但混沌又哪里来，虚无又消散了哪里去？”

“哪怕有了答案，那么答案的来历与归处又成了疑问，这个问题本无解。至于圣人，贫僧就更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