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差那一点钱,只是说她和钟家人不熟,还到不了可以打欠据的那一步!
见她没有出声,钟景业抬起头,抿了抿下唇,言语中带着慢慢的不舍:“若你不能接受欠据的话,我可以先将我家的传家玉佩压在你这里,那是值千金的。”
闻言,花从筠认真地看了看他,心想就算钟家破产,也不至于说分文没有,毕竟他们爷俩还住在这大宅子里,“我去拟欠据,你稍后签字。至于你的传家玉佩还是留着吧,免得以后分文没有!”
听到这话,钟景业心中一震,他没想到他之前那样对她,她竟然还愿意妥协。
“好,好,谢谢,谢谢你……”
“你去拿纸笔墨来给我。”
片刻后。
一式两份的欠据出现在各自手中。
“你记得按照我给你的纸上面所说的治病计划来行事。千万不要落下一天。”
“好。”钟景业点头,“我就不送了。”
花从筠听到后也没有介意,转身径直朝外面走。
只是还没走几步,钟景业却喊住她:“你难道不好奇我钟家先前家大业大,如今却为何拿不出五十两银子吗?”
“这与我又有何关系呢?”花从筠脚步顿了顿,“就冲你先前的作为,我与你不会有生意上的合作,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既如此,那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又何必知道?”
当初那一件事要不是自己有了点本事,只怕清风堂早就闹起来了。
敢拿试探来做幌子来干涉她的生意的,一律视为生意场上的敌人。
对敌人,那肯定是除之而后快,总不能坐下好好喝茶吧?
听到她这番话,钟景业苦笑一下,“果真,你就像大家口中的所说,比谁都清醒,对外人始终是冷漠的,这和你这个天真烂漫的年纪丝毫不符。”
“你若是当初好好与我谈生意,就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说罢,花从筠没有再理会钟景业,迈腿快步离开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