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山魈被倒吊在一棵树上,面对着4个面色不善的阴帅,瑟瑟发抖。
“敢、敢问……敢问各位阴帅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豹尾一爪子把它的头扇到左边:“你还敢问!谁给你的胆子问我们话的!”
山魈连忙改口:“不敢不敢不敢……不敢问了。”
“那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山魈一怔,弱弱道:“不知道……”
鸟嘴一翅膀把它的头扇到右边。
“不知道你还不问!下次接着犯错是吧?”
山魈被打得委委屈屈,它抽了抽鼻子:“那我是该问……还是不该问吗?”
又是一巴掌扇来,带着浓浓的鱼腥味。
山魈已经熟练地把右脸递过去了,哪知对方“啪”一下拍它脑门上。
“该不该问,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让我们告诉你,我是你的谁啊!”
山魈哭了,它开始摆烂。
“我怎么感觉,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会打我……”
说完它开始迎接第四个巴掌,没想到前面四大阴帅齐齐欣慰地看着它。
“你猜对咯。”
猜对就可以不用挨打了吗?
山魈眼中刚刚露出点希冀,就见四位阴帅分别掏出了锄头,铁锹,麻袋和绳子。
“惹了顾白,你还想活命!受死吧!”
四人异口同声说完,锄头,铁锹,麻袋和绳子同时扔了过去。
一声声惨叫响彻夜空,声音尖细,乍听像是不知名的虫鸣。
无数鸟儿被惊飞,飞掠一段之后,悄悄躲在不远处偷窥。
它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打得好啊!那只山怪终于被打了,天天欺负我们!”
“可是那四个人是谁?它们怎么敢打山怪?”
“不知道,但是感觉那位长翅膀的前辈,打怪的样子好迷鸟啊。”
鸟儿们热火朝天讨论的声音,将山魈的惨叫声掩盖。
森林广阔无边,无数动物借着夜色的掩映,悄悄探头偷看,时不时鼓掌叫好。
半个小时后,豹尾一铁锹拍在新埋的土坑上,把泥土压实。
然后四人对着泥土,一人唾了一口。
“你阳寿未尽我杀不了你,不过我记住你了,几百年后你去了地府,不止咱们哥儿四个,全地府上下都要好好‘招待’你!”
“算你命大,要不是顾白穿了七条裤衩,没有彻底走光,来找你的就不是我们了,而是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