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照你说的办。借命需要多少钱,你说个数。事成之后,你的酬金另算。”
“六六大顺,就六千万吧。”
很快,六千万就打到了曹元平的账上。
他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嘴角,从钱包里抽出6张十块钱,准备开坛做法。
掏出用鲜血浸红的红线,混着孙总的头发捻成一股。
曹元平的嘴里念念有词,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
伴随着不知名的咒语,屋内阴风阵阵,红线上的血霎时干涸,变成透着猩红的浓黑色。
尽管周围阴风四起,曹元平的额头和后背仍然被汗水打湿。
他将干透的红线一圈圈缠绕在钱上,明明是简单的工作,他却做得异常吃力,手指头都在微微颤抖。
吃力是正常的,不吃力就怪了。
逆天而行,损人利己,偷天换日,瞒天过海,他的所作所为,天地难容。
所以他要个六千万,很合理吧。不然理论上六十块就可以搞定了。
更何况,孙大刚业障深重,这次借命,可不单单是把他的缺觉少眠分担出去,还有他一身的业力。
这次捡到借命钱的人,估计得倒大霉。
终于绑好6份钱,他把它们单独放进6个红包里。
每个红包上都用鲜血画了符咒,鲜血已经干涸,字迹黑中透红,无比诡异。
……
当天,这6个诡异的红包就被散落在城市的6个角落。
有个清洁工大妈正拖着垃圾车检查街道,忽然看到地上有个红包。
她放下扫帚,用手捡了起来。
她倒不是抱着红包里可能有钱的期待,而是看这个红包还很新。
年纪大了,节俭惯了,这么新的红包,说不定还能再次利用呢。
红包拿在手里,摸起来是硬壳,用料扎实,质量很好。
她还从没舍得花钱买这么好的红包壳呢。
“咦,里面好像有东西……”
清洁工大妈嘟哝着,反过来一倒,一个东西落在手心。
她眯起有些老花的眼睛,拉远距离,把那东西举高,借着路灯细看。
赫然是一张折叠的十元纸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