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来日方长后会有期,反正就些告别的话,孩儿就回了礼,笑了笑”。朱慈烺谨慎的回答,当时在常宇身边的都是亲侍,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信的过,那些锦衣卫和番子距离稍远未必听得见他们说些什么。
崇祯帝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伸手端起茶杯不停的摩挲着,朱慈烺内心紧张不已,却也故作镇定:“父皇,是不是和他说不得话,对了,他并不知道孩儿身份,常宇也没给他提过”。
崇祯帝噗嗤一声笑了:“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份,即便常宇不说他一眼也能将你看穿”说着又叹口气:“祖大寿这个人……咳,没必要和他说什么话儿,徒增烦恼,惹别人乱嚼舌头”。
“嗯,常宇也是这么说的!”
“他真的这么给你说了”崇祯帝问道。
朱慈烺用力点点头:“出京前那会常宇并未打算出关,只叮嘱孩儿路上多看少言,出关后又叮嘱,多看不语,更不要给祖大寿说什么话”。
崇祯帝叹口气站起身来:“常宇这人……真不知他小小年纪处事手段怎么会如此稳重老练”。
父子俩又说了会话,太监通报常宇入宫求见,崇祯帝让太子先离开,不过又突然让其留下。
常宇登乾清门前已从太监口中知道太子在所以并未有什么意外表情,给父子俩见礼后,便道:“臣,有事禀告皇上”。
随后便见蒋全发现明教余孽之事说了,崇祯帝一脸愕然,如蛆附骨,实在可恨。
要知道白莲教造反的理由千千万,但明教搞事情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针对他老朱家。
京中发现贼人窝点曾让崇祯帝心惊又震怒,本以为是藩王所为,哪知道深挖之下却是世仇,实在太意外了。
“你可有法子将其一网打尽连根拔起?”崇祯帝许久才缓过神来,看着常宇一脸的期待。
“数百年了,其隐藏之深行事之秘完全出乎常理,若想短时间内将其一网打尽,连根拔起根本不可能,逆教根基太深加之与白莲,弥勒错综复杂……实在太难”常宇苦笑摇头。
“但凡造反之处皆有其身影,旁支暂且不顾,先追查其主脉,一经发现连根拔起,万不能再容其张牙舞爪”崇祯帝厉声道,突的眉头一挑:“你亦知这逆教同吾皇家的恩怨?”
常宇点头:“有所耳闻”。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崇祯帝叹口气:“也是,你身为东厂提督这种事想知道也不难,但既知道了,便不能袖手旁观”。
“臣,当竭尽全力追查逆教!”常宇赶紧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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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帝点点头:“此事棘手非一日之功,慢慢来”说着示意常宇在旁边坐下,太子亲自为其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