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小伤罢了。”
“呵呵,你真敢说!”
“喂喂!让一下,先让我看一下伤员!”
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女士从人群后方钻出,脸上带着一副无奈。
我仔细观察着这位医生,虽然形象有很大变化,但还是和记忆中的一个身影逐渐融合。
“你是……靖宁雪?”
她叉着腰一脸不满。
“哈?这么快就忘了姐姐的脸吗!”
“没什么,只是形象变化太大了。”
原来的靖宁雪就相当于邻家读书的大姐姐,现在一身白大褂有种职场精英的感觉,实在无法将这两种形象重合。
她快步踏出,直接逼近到我身前,我没有反抗,任凭拉起我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啧啧啧,只是一夜不见你就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带着一副训斥口吻小心的查看着伤口。
“喂!还不快让开!我要进行治疗了!”
靖宁雪朝着围上来的人群大喊一声,众人立刻让开了一条道路。
“身体立刻被拽着向前走去。
“比起我还是先帮我看看我同伴的伤吧。”
她突然停下脚步步回过头,我及时刹住脚步,避免与她来个亲密接触。
“你在担心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担心一下自己!你是不想要你的手了吗!受了这么重的伤起码给我表现出一些身为病人的担忧!”
面对这般如此激烈的训斥我一时没有做出反应,身体也被她拽着继续向堡垒内走去。
她的表情还真恐怖,感觉就像一只炸毛的狸花猫一般。
当我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三层的房间内。
右掌上已经被缝了数针绑上绷带,至于腹部已经重新用胶布固定了。
按照靖宁雪的说法,右手在两周内不能做些强烈动作了,至少一个月才能拆掉绷带,如果想恢复和之前一样的话恐怕要用半年时间。
看来我太过专注与康存平的战斗,手掌上的伤口居然有0.6公分,而且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有了发炎的趋势。
多亏这里有抗生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肋骨骨折似乎并无大碍,没有因为剧烈运动而引发其他麻烦,只要一个月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