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就站在陆安面前，陆安看着这个美到惊心动魄的女人，这是与妻子完全不一样的美。妻子是孤冷纯粹的美，李涵是英气逼人的美，但两个女人有一个共同点，便是都极为自信，且极为强势。

“你？你帮我？”陆安问道。

“不然呢？”李涵说道，“我第一次找你，就说过我能帮你报仇，能帮你灭掉八古氏族，是你不信我。知道我的身份后，你觉得我有骗你吗？”

“……”陆安眉头微凝，说道，“你确实有这个本事。”

“所以，你我合作，强强联合。”李涵收回手指，看着陆安，认真说道，“我能帮你报仇，但同时我也需要你。有些事情非你不可，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闻言，陆安眉头更紧。

“事成之后呢？”陆安问道，“等天星河灭掉后，你再对我下手是吗？”

“我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李涵笑着说道，“我是心狠，但我不会出尔反尔。”

“……”

陆安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李涵微怔，跟着一笑，说道，“你又想起霜儿是不是？是，这件事就算不是我下令，是陆定失去理智杀了人，但我也确实有责任。但当时我们是敌对，我对你下手也很正常。你也知道很多仙星上的历史，谋士本来就在各个国家中寻找出路。”

“一个谋士用计害死敌对国家百万雄师，若有一天这谋士投靠这国家，你认为国家里的皇帝和大臣们会对他怀恨在心吗？他们必定会设宴礼遇，重用实权。因为他们知道，杀他们百万雄师的不是这谋士个人，而是当时谋士在的职位。”

“这就像你和我，曾经你我是敌人，我对你有过欺瞒。换做别人坐我的位置，你信不信霜儿会死得惨一千倍、一万倍？别说霜儿，我抓过的遥和杨美人也是一样，这样的美人会过得生不如死。”

“我说这些，你信吗？”

“……”

陆安眉头紧凝，但实际上，他知道李涵说的是对的。

换做其他敌人抓住遥、杨美人和霜儿，后果不堪设想。

曾经，业火宗抓住过杨沐，就要下手侵犯，更何况文明完全不同的灵族？

虽然心中认同，但陆安却说道，“所以，我还要感谢你？”

“感谢倒不至于。”李涵说道，“但你要知道，就算是以前，我也是一个很仁慈的敌人。在你没进入天人境之前，我有无数次杀你的机会，我都没有动手。你不是完全信任付雨吗？你可以回去问问她，我是不是对你很好，你该不该恨我。”

“……”

陆安眉头紧凝，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