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如山,不宣则恐心魔生!
他日温柔霸道,他人名正言顺,吾何以堪?
傅家铭可曾思量,娶南宫瑾之后,吾与子何以自处?!
何其自私!
傅家铭未曾料,归家之刻,面对的是苏晓晓如此言语。面色不由一沉。
不信吾耶?
“苏晓晓,收回方才之言。”傅家铭额间青筋微现,目狭声冷。
“何言需收?”苏晓晓心头火起,口不择言:“南宫瑾有孕,君心甚悦乎?君欲子,即刻得之,何时知晓?昨日,亦或更早?婚期已定,君尚有何解?君之言,皆为欺瞒,吾于君,不过戏耍耳!仅吾,愚笨至极,竟信以为真!吾真蠢矣!”
苏晓晓苦笑,自嘲之态,溢于言表!
其实,见傅家铭前,更有愚行。长夜难眠,吾欲装作未知,屈就于侧,唯愿伴君,不想、不能就此失去,直至南宫瑾婚礼之日。
然相见那一刻,苏晓晓忽难忍一时。多年未曾改,直性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愿活于谎言,委屈己身,委屈孩儿!
傅家铭急归,本欲与苏晓晓释疑。昨调监,知其尽闻,未料归家,她已避而不见。
晚间须与南宫成共膳,免其生疑。膳后又被他事牵绊,南洋公司信誉危机,通宵会议,终解燃眉。
归家,未料得苏晓晓此言。
甚好,或许此乃其真心?
未经询问,便定吾罪。
从未信吾,吾言千遍,誓百次,于她皆如浮云。
问题初现,首要责吾。
如此女子,吾心之所爱,所护,所珍!
“君当真如此想?”傅家铭抬眸,只此一问。
苏晓晓冷笑,一夜未落之泪,此刻夺眶而出:“非如此,又能如何?”
“吾对她无情,吾心所属,唯有汝。”傅家铭复言,目光如炬,望向苏晓晓,欲觅异样情愫,却觉得更深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