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腰被王美姗狠狠掐了一下,忍痛克制。
郑海涛原以为郑云听到这些会鄙夷他或责骂,不料对方竟然能这么“开明”,立刻放宽心态,畅声笑了起来。
“四伯,我叫你去海丰,你何必将我引至此处?”
郑海涛沉默片刻,回答:“四伯也没什么可给的,村子里有一块地皮,我不耕种,出租他人,每年些许租金。另外就是这栋房屋和院落,屋子无价值,但地是我自己的,将来若逢拆迁之类的事,价值不菲。四伯想着将房产转至你的名下。小云,你也清楚,我无子女,老无所依,我希冀着,将来百年之后,能有人替四伯送终。”
听见此语,郑云颇感伤怀,抱怨道:“四伯还年轻着呢,这么早就想这个,是不是为时尚早?”
郑海涛笑道:“凡事预则立,未雨绸缪嘛!”
郑云烦闷地抽了一口烟,被呛得咳嗽连连,抱怨道:“这是什么烟啊,如此低端!”
郑海涛尴尬一笑,“平日也没买过好烟,三块钱一包,确实不太好抽,习惯而已。怎知你突至,不事先打个电话,也好有个准备。别管了,我去给你买盒好烟。”
话毕,他起身要去买烟。
“我已经打电话了,但你关机了,估计手机没电。不需买了,我这里有。”
郑云说着,拎起装烟的提包,说道:“这是给四伯的烟。”
拿出先前开封的黄鹤楼香烟,挑出一盒打开,递出一颗给他,同时自己取了一颗,重新为彼此点燃。
郑海涛品尝一口,觉得极佳,顺口问道:“此烟甚好,咱这小镇没见过这品种,价钱几何?”
“三千一枚。”
“多少?”
“三千。”
“三千!”
郑海涛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