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峰闻言便说道:“横刀乃是倭刀的祖宗,倭刀之技就是从横刀中演变出来的。而戚家刀是经过无数次同倭狗交战,屡屡是将倭狗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已然就是倭刀的克星。倘若是将两者结合起来,倭刀几乎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只是此技未能在民间广为流传,实在是令人遗憾得紧。”
南宫骞道:“我看同你是一起来的那六个兄弟,似乎使得就是横刀。看样子,沙总是有意推广横刀之技,而且早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只是不知这如何能够同戚家刀相结合?”沙峰道:“只要是将横刀的手柄加长,便是戚家刀。”南宫骞闻言不觉是恍然大悟,但随即是叹了口气道:“只可惜这几把是倭刀,不是横刀。”
张康是听到南宫骞的惋惜之声,便说道:“将倭刀变成横刀是也不难。”南宫骞闻言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张康,说道:“难道说你是要将倭刀拉直不成?!”张康道:“这个可是南宫师傅您刚才说的。”南宫骞闻言苦笑一声道:“我虽然是这么说,可我却没有这个本事,说起来实在是惭愧得紧。”
沙峰看到南宫骞对横刀颇有向往之意,便对张康说道:“张康,如果可能的话,那你不妨是试试看。”南宫骞闻言则是愈发有些惊讶的看着沙峰,不知这试试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依凭人力将其拉直不成?!
张康是将怀里的倭刀轻轻地堆放在墙边,然后是随便从中取了一把,在手中是掂了掂,便将倭刀抽了出来,随手是将刀鞘扔在一边。
只见张康用手是在刀身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是夹住手柄之处的刀身,一只手是夹住刀身首部,便开始施力予以拉直。但一连是催动几次气力,均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是尴尬的向沙峰和南宫骞笑了笑。
沙峰知道张康并不是不能将倭刀拉直,而之所以如此这般示弱,一来是不想在南宫骞面前过于炫耀;二来则是不希望夏雪薇滋生其他想法;第三就是想将这个机会留给自己。于是,便向南宫骞微微一笑道:“那就让我试试看。”说着就起身准备是从张康手中取过倭刀……
小阳春看到沙峰是意欲操施,便说道:“这种事情就不劳烦你沙总了,还是让你老婆来试一试。如果不行的话,你沙总是再出手不迟。”
沙峰没想到小阳春是会挺身而出,便向南宫骞笑道:“这也就是在南宫师傅这里,倘若是在其他地方,就有点让我难堪了。”
小阳春闻言是也笑道:“也就是因为在南宫师傅这里,我才是敢显摆显摆。”说着便从张康接过倭刀看了看,依循适才张康的方法,双手是试探性的用了一点力量,看到倭刀是丝毫没有改变,就加大力量,却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就向沙峰说道:“看来还得是你这个沙总来试一试了。”
沙峰见状便向小阳春要过倭刀,用手是在刀身摸了摸,觉得倭刀的刀身微微有些烫手,就知道小阳春适才是已经将倭刀质地进行了变动,但没有成功。随即是也延循俩人适才之法,双手是稍一用力,只见倭刀的刀身立时便被拉直。
沙峰见状随即是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倭刀刀身的直度,觉得还算是可以,就递给南宫骞,说道:“南宫师傅是给看一看,是否符合横刀的要求?”
南宫骞接过沙峰递过来的倭刀瞧了瞧,说道:“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小阳春是听到南宫骞认可,就连忙是又从墙边拿起一把倭刀,在手里是稍加触摸,就递给沙峰,说道:“那就麻烦你是将这些倭刀全部改成横刀好了。”
沙峰知道小阳春之所以如此这般,实是让自己轻轻松松的获取南宫骞的佩服,尽最大所能的消弭南宫骞是对倭狗的忧虑。当即就将小阳春递过来的倭狗拉直。紧接着,小阳春是每递过来一把倭刀,就一一给予拉直。
但南宫骞是很快就发现,但凡是被沙峰拉直的倭刀,俨然是要比之前的倭刀长了几公分,便点了点头,说道:“我曾经是在明朝兵器博物馆看到一把横刀,其长度几乎是同人身高一般。”
张康闻言便说道:“我知道南宫师傅所说的那把横刀,乃是一位明朝将军的个人兵器。因为,这位明朝将军身材高大,气力过人,非常喜欢横刀的威猛锐利,但通常的横刀在这位将军手里显得有点单薄,便按照自己的身材气力,让工匠打造了一把适合自己的横刀。应该是一个特例。”
南宫骞闻言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横刀乃是起源于唐朝。按照史籍记载,在同敌人交战之际,但只要是横刀一出,无不是人马俱碎,实是威震敌胆、所向披靡。只是不知这横刀当真有这么厉害吗?”
沙峰道:“目前咱们华夏是真正掌握横刀击杀之技的,是只有广西的百里骥师傅。在同倭狗进行生死比决时,百里骥师傅是轻轻松松的将倭狗击败。当时百里骥师傅是将横刀手柄加长,转换为戚家刀,使得倭刀根本就没有任何施展的机会。此番我们在百里骥师傅那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让咱们的一些兄弟学习了百里骥师傅的横刀转换为戚家刀的击杀之技。那几个是手持横刀的六名兄弟,就是刚刚学成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