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宁闻言是点了点头,看了看杜康三人说道:“是这样的,有些事情需要同你们商量一下。就是关于一些亲倭的精倭分子,做了一些是有损咱们华夏人民心理底线的事情,我们是应该如何处理这些人,想听一听你们的看法。”
令狐宁此言一出,杜康等人不由是相对一视,因为这个问题几个人是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认为他们此番前来不过是做一些网络虚拟空间的针锋相对,突然间遇到这个问题,均意识到可能是要做一些真正意义上的实质性事情,一时间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沙峰见状,便和声说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每一个人心里都是有着同样的想法,就是想将这些人狠狠地打倒在地,并且是还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是永远不能翻身。只是具体应该如何去做,我们的做法可能有些极端,所以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和看法。”
杜康闻言是稍一沉吟,就说道:“我个人觉得,首先应该确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究竟是华夏人还是倭国人。也就是说咱们对付华夏人是有一种方法,对付倭国人则是采取另外的一种手段,两者之间应该有着质的不同。”
令狐宁和沙峰闻听此言不用是相对一视,觉得杜康此言很是有道理,立时显现出颇为感兴趣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杜康,等待杜康接下来的言辞。
杜康是说完这番话之后,就拿起茶杯轻轻地饮着茶,而待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之后,俨然一副是思考稳妥点神情。
只见杜康是稍显郑然的说道:“我个人是这么想的,如果是倭国人做出有损咱们华夏国声誉,或者是挑衅咱们华夏民族心理底线的事情,可以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将其抓起来,确定其绝对是倭国人之后,可以割掉其耳朵、鼻子之类的什么东西,然后是再将其放回去,以此来以儆效尤,杀鸡儆猴。如果是华夏人,可以先采取警告的形式,比如在网上进行曝光,让其没有生存的机暇。”
丽丽听罢便说道:“倘若如此这般的话,这些华夏人岂不是无法生活了?会不会就此死心塌地、铁了心的成为倭国人的走狗?”
杜康闻言是点了点一下头,说道:“倘若这些人是受了倭国人的挑唆和怂恿,那么倭国人一定是会负责他们以后的生活事宜,至少可也是将其从甲地迁往乙地,或者是丙地等等,应该绝对不会不管不问,如若不然倭国人在咱们华夏就站不住脚了,对咱们而言却是一件好事。因为咱们对这些华夏人第一次只是警告,倘若是第二次发现还有这般行为,就视其为倭国人,惩戒的方法是等同于倭国人。”杜康的这一番话是立时让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沙峰认为,割掉这些倭国人的耳朵、鼻子,不是不可以。但是,由于方式方法有点过于极端,定然是会引起国际纠纷,这个对国家不利。因此,既然要做就必须隐秘,不能遗留祸患。
杜康是明白了沙峰的意思之后,便看了看众人,是又说道:“不管是华夏人还是倭国人,只要是做出有损咱们华夏的事情,就要给他们建立一个档案。如果是要查询他们,要么输入他们的名字,要么就是输入他们的照片,或者输入他们的指纹,这样一来但凡是咱们输入有关此人的信息,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就可以判断此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了。而倭国人则是不仅仅要输入其触犯了什么,而且还要说明用什么方式给予惩戒。这些东西是到了可以拿出来的时候,都是留给后人强有力的证据。”
令狐宁和沙峰听罢是频频点头不已,对杜康所说表示认可。
这时,那个叫白水的年轻人说道:“我个人是基本上赞同杜康的建议。但有一点需要补充一下,就是有一些华夏的败类,全然不顾华夏民族的尊严,就像是在南京九华山公园寺庙、供奉倭国甲级战犯的那个吴啊萍,在国家相关部门对其进行问询时,居然说不知道所供奉的牌位是抗战时期倭国的甲级战犯,诸如东条英机、土肥圆贤二等等,这显然是在胡说八道。但凡是华夏人,只要是上过学,是又有谁不知道抗战时期,倭国在咱们华夏犯下的滔天罪行?!难道说对这种人仅仅只是囚禁十几天吗?这样不但是让咱们华夏人心寒,同时更是助长倭国在咱们华夏的肆意妄为。如若不然,如此这般的事情怎么是会此起彼伏,屡禁不止。对于这些是连自己的祖宗都忘记了的华夏人,我们岂能是不管不问,任由其活的心安理得?!”白水是愈说愈是气愤,声音不觉是微微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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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这时说道:“你说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渗透进来的倭国间谍!咱们华夏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白水闻言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丽丽的看法。
白水随即是又继续说道:“就拿前一段时间在东北方正县的地域内,居然立了一座是纪念倭国开拓团的纪念碑,我真不知道那里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说不知道这是一种对华夏民族的玷污,完全是对先烈流血牺牲换来的幸福生活的蔑视,已然没有咱们华夏民族所固有的血性,活脱脱的就是倭国的走狗。对于这些人我们是又岂能任其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