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思虑较多

令狐宁远远看到此时此刻的倭国人学校里面,已经将操场上打扫的干干净净,而且是还有人在学校的周遭附近查找,看是否有什么疏忽遗漏,看样子倭国人还是非常耽心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旦这样的事情是在媒体网络上传播,不管最终的结果怎样,必然是将民间原本只是跃跃欲动的抵倭行为,激发为犹如火山爆发的态势,就像是几年前的抵制倭货行为,大肆打砸倭系车、倭国商品专卖店,虽然行为举措有点过激,有点过于释放爱国情结,但初衷是正确的。不像是华夏的某些企业单位,丝毫不顾忌华夏的脸面,居然是公开纪念倭国天皇的生日,简直是背祖离宗,丢尽了华夏人的尊严。如果此般事情是国家性质举措,这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礼节性的事情,倘若是此般事情发生在民间,那就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相反概念。

令狐宁根本就想不通,为什么堂堂的华夏人是要给倭国人的天皇祝贺生日,难道这些人是同倭国天皇有着血缘的秉承关系吗?!难道堂堂华夏人是能够如此轻易的将昔时英烈的鲜血遗忘?!难道华夏人是离开了倭国人就活不下去了?!难道是只有在倭国人帮助之下才能挣钱?!华夏人在其它方面就赚不到钱了吗?!令狐宁这里面存在很多问题,有些则是出在倭国人那里,有些则是出在华夏人自己身上,毕竟某些局部的华夏人可能是会由于生活的窘迫,处于半温饱的奔波状态,很容易得到物质生活上的满足,进而是由于急于获取利益就非常很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洗脑、利用,只要是自己的小家庭生活富裕,其它以外的什么事情是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鲁迅先生当年就看到了当时人们的冷漠和悲哀,从骨子里往外透露着不仅仅只是无知,而是一种麻木不仁,一种是全然没有精神支撑的行走僵尸。在鲁迅先生文章的字里行间,绝没有所说的那种无知者无畏的格局,这与科学技术发达不发达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与所灌输的思想、理念,有着密切不可分的直接关系。现在的华夏俨然不是一百年前的那个、可以任由西方列强瓜分的华夏了,不但是国运昌盛,在国际地位上更是一年更比一年高,逐渐取得了世界范围的话语权,进而引发了某些外国势力的忧虑,只怕是撼动了其岌岌可危的地位,是以挖空心思的实施各种不同形式的分化、瓦解华夏的策略。诸如西方某国将大量的转基因水稻流入华夏,而作为该方面的直接掌控者,在个人利益面前,根本不考虑华夏未来,不考虑华夏的生死存亡,全然不知道这就是西方一个灭种灭族的战略运作。

再一个就是学生使用的课本上,其之插图是将华夏的小孩子、小朋友刻画的丑陋低俗,而且居然是还凸显华夏的学生挖掘具有代表华夏五千年历史的长城,其之险恶用心已然是昭然若揭!令狐宁是从网络上看到小学生的课本封面,居然画的是快乐的倭国一家人,而华夏人却是他们这个家庭的佣人,可见华夏人在倭国人的心目中不过是尔尔而已,那么反过来倭国人在华夏人心里是何种地位呢?!

更有甚者,在小学生的相关教材封面是用极大的字体印刷着‘我要做爱’,而在其之下面则是用很小的字体印刷着‘学习的好学生’,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一种性暗示,对尚在花苞年华的小学生来讲,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玷污,更是对华夏未来的一种潜移默化的颠覆。

令狐宁想到在社会上流传的一句话‘我是流氓我怕谁!’,问题是流氓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流氓一旦有了文化,整个社会就会被流氓文化的乌云所笼罩。那么,在华夏的所有倭国人应该就是这种流体。

令狐宁闪念间是又意识到,不仅仅是在华夏有流氓,在整个世界上是也有各种各样的流氓,诸如文化流氓、政治流氓、商业流氓等等,而对于一些基础层面的流氓,一旦是有了文化就有可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氓,或许可能是会由于其思想意识的转变,完全可以将其变换成为一个阵营中的、另外一种形式的同盟者,或许是可以成为还我华夏一片净土活动当中的一支奇军。因为,在令狐宁的概念当中,不论是到了任何时候,流氓是和其它人群都是有着其一定的利用价值,只是利用的角度和方法有所区别。而自己是之所以会同流氓交朋友,不过是不希望他们给自己的生意找麻烦,降低无须有的意外而已。现在看来,他们这些所谓的流氓还是有用得着的地方。

令狐宁最近是得到准确的消息,米国在华夏是大力扶植一些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体,在局势是发生动荡的时候,可以成为在华夏的第五纵队,进一步搅乱华夏的局势。令狐宁认为国外的一些组织是将华夏列为假想敌并不可怕,而是这些是尚在沉迷之中的人还不觉醒,那就相当的可怕了。

或许令狐宁是感到有点累了,想着想着竟是不知不觉的就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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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令狐宁醒来的时候,却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看到来电人是沙峰时,连忙接通了电话~~~~

令狐宁是先给餐饮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些酒菜,自己是很快就到。然后却是不紧不慢的进行着洗漱修面,然后是慢悠悠的穿上衣服,不疾不徐地前往餐饮部。

令狐宁这一次虽然还是推着餐车,却没有再穿餐饮部的服装。而当看到沙峰和紫羽时,只觉得俩人对自己均是有些怨怪情色,便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沙峰闻言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因为什么是会睡得晚了?难道说是不放心兄弟做事吗?”

令狐宁闻言是一边将餐车里面的啤酒取出来,一边说道:“你们不是说昨天晚上是要给他们撒传单,有点放心不下,就在咱们这个酒店是也定了一间房,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将传单送进去。不知那个身上长有羽翅的朋友,能不能让我见一面?”沙峰闻言是看了一眼紫羽,说道:“这个就大可不必了,只要是需要她出面的时候,你就可以见到。”

令狐宁闻言觉得沙峰说的是也不错,如此这般超出人类认知的人物,岂能是说见就见。不过,令狐宁看到自己是说此话时,下意识的看了紫羽一眼,立时就知道自己的判断基本没错,就随即说道:“倭国人学校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沙峰闻言是摇了摇头道:“目前是还没有看到十字条幅。估计这般举措动静有点大,倭国人担心此般是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要么倭国人根本就没有这件事情放在眼里,说不得是想同威胁他们的人斗一斗。”

令狐宁闻言是若有所思的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倭国人觊觎我华夏已久,尤其是咱们东海市,早已经安排人员在各个领域渗透很长时间了,根本无法辨别谁是倭国人,谁是华夏人,其势力是绝对不容小视。所以,一旦此事给予公开,必然是会有人替他们说话。同时,一些亲倭的精倭分子更是会跳出来,对此事进行维护和偏袒,以及会用一些极端言辞污蔑这件事。我考虑这些倭国人在东海市这么长时间,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是有那个华夏人,或者那个什么组织是胆敢如此威胁他们,想同咱们切磋一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想知道咱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沙峰觉得令狐宁的言语中是隐隐有那么一点点顾忌,知道令狐宁担心己方能力不足,一旦是没有做到期望的结果,对咱们来讲就未免有点失落了。就像是那个北方某地县营建‘倭国人先民开垦团纪念碑’的事件,当地民众俨然是维护倭国人此举,完全排斥全国人民的声讨,浑然是将自己当做了倭国人,实在是悲哀啊。

想到这里,沙峰便说道:“时间是给他们24小时,如果在这个时间之内表示歉意,那就给他们一点警告。如果警告之后是还冥顽不顾,我可能就要做一些极端的事情了。”令狐宁看到沙峰眼里透露出一股甚是浓郁的戾气,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随即是向沙峰和紫羽笑道:“你看我啰里啰嗦的,咱们是边吃边说。”说着便招呼俩人围着餐车吃东西。

沙峰看到令狐宁拿来的啤酒是德国的‘喜力’,便说道:“这个喜力啤酒还不错,但是同咱们的三黄啤酒比起来却是差一点。”令狐宁闻言是笑道:“等咱们回去以后,是好好地喝一次三黄啤酒。”沙峰闻言是笑吟吟的说道:“只是三黄啤酒有点太贵了,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喝得起的。如果价格能够亲民一点,或许就可以排挤一些国外的啤酒品牌。”令狐宁是喝了一口酒后,说道:“据我所知,这三黄啤酒并非是纯正的国货。因为啤酒花是从国外进口,酿造设备是从德国进口,生产工艺是效仿德国,唯独这啤酒配方是自己的。而且是全然有异于常规的啤酒配方,这是由于所添加的某种原料比较罕有,所以其价格就高了一些。”

沙峰知道令狐宁同这三黄啤酒的厂长是非常好的朋友,晓得一些工厂里面的内幕,便说道:“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将这三黄啤酒作为咱们的经营产品呢?”

令狐宁闻言是当即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已经同呼延厂长通过电话,呼延厂长表示支持咱们,有什么要求是尽管提出来。”沙峰闻听此言,便说道:“呼延厂长能够如此大气,我个人是非常佩服得紧。毕竟咱们仅仅只是利用三黄啤酒这个产品的运营模式,在产品进行推广的过程当中,实施咱们的‘还我华夏一片净土’的计划。所以,咱们除了正常开销以外,在利润方面则是尽可能多的给予呼延厂长。令狐哥哥,您觉得如何呢?”令狐宁闻言是甚为爽快的说道:“没问题,一切正是应该如此。”

令狐宁是稍稍吃了一点东西,是又喝了一点酒之后,便说道:“既然咱们是将运营的产品已经定了下来,那咱们就应该准备开始招人了。如果我们是先从东海市着手的话,在东海市招人估计可能性不是很大。需要从其他地方招人。”沙峰闻听此言,颇是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又为何?为什么是要舍近求远呢?”令狐宁道:“这并不是咱们要舍近求远,而是东海市这个地方的人生活比较富裕,其个人的经济收入是要比其他地方高出很多,有关这些基层的工作一般都是外地人干的居多。”

沙峰听到这里,心里是隐隐明白了一点什么,便向令狐宁点了一下头,就不再说什么了。

令狐宁见状是又继续说道:“我们不仅仅是要招收基层的销售人员,同时更是要招收网络操作能手,如果是能够招收一些网络高手过来,那就是太好了。这样就有利于咱们在网络上发布消息,对一些是亲倭精倭的华夏败类发布的舔倭国人沟腚的消息,可以及时给予反击和遏制。只是,这方面的人好招是好招,而且遍地都是,就是无法辨别其是否能够长期坚持。毕竟在具体的实际操施过程当中,肯定是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事情,难免是会有阻碍其个人能力的继续放施。因此,关于这件事情我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沙峰闻言是摸了摸鼻子,说道:“我在这方面了解的不行,或许胖子那里可能是有这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