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阳西沉。
天边的云霞仿佛一片炽热的火海。
屋中闷热如同倒扣的炉鼎,逼得人们不得不纷纷走上街头。
我在茶楼押注吕伯渊的消息,不胫而走。
像阵风似的刮过寿城的每一个角落。
连师兄也打趣我会做生意。
此情此景,颇有些熟悉。
没有人在乎真相,我忍住了,并没有真的押他。
父亲命兄长来接我回府。
显然也是得到了消息。
当我一脚跨进门槛,只见父亲与母亲端坐堂中,面色阴沉。
堂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水成冰。
我硬着头皮,正要开口请安。
却听父亲的声音低沉而锐利,“你可还有廉耻?”话音如同刀刃直刺心扉。
我心下一沉,顿时有了计较,步履从容地来到他们面前。
“父亲,”兄长眼见势不妙,急忙护在我身前,“此事拖延太久,怪不得文君。外面传言甚多,对谁也不好。何况她与吕伯渊在回来之前,便已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