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长皇子与那两个孩子极为亲近,还带着两个孩子出过门,买了不少东西,好比亲生。”
“俗话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大姑娘必不会犯这糊涂。”
“这么一说……那还是吕相比较有赢面?”
众人指向墙上的押注。
近来各大茶馆酒肆都开了类似的赌局。
盛青山,赔率1比2;萧景宸,赔率1比5;吕伯渊,1比10。
“吕相?他比大将军少点姻缘,比长皇子缺点权势,”有人不屑道,“也只有那些穷书生才买他吧?就说门当户对,荣家就算不是相府,那也是世家大族;他孤身一人,在这寿城犹如浮萍,就算登上高位,也是独木难支,论出身就配不上。何况他现在的位置,可是从荣家夺来的。两人曾经还是主仆,这可是铁打的事实,那不等于下嫁吗?”
“是啊。哪有小姐下嫁的。”话音未落,立即有人附和,“听说他第一个递的帖,要应不得早就应下了吗?”
连枝、仙玉、青萸齐齐看向我。
似是也不解荣家为何迟迟没有答复。
我倍感无奈,有口难言。并非我内心摇摆犹豫不决,而是他坚持要自己说服荣家。
“嗐,这说起来难听,但难道不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天下书生若都做着这样的打算,那还得了?”
“大小姐拿他当忠仆,他就不该有这样的脏心思。”
话语愈发刺耳,我如坐针毡。
难道吕伯渊是因此才不愿我出面干涉吗?他要证明什么呢?就由着世人这样揣测他,污蔑他?
我有些生气,胸口咚咚直跳。
“得了,还是押大将军吧。”言罢,有人挪到了柜台前。
掌柜的连忙迎上,笑容满面:“这位客官买大将军,定是没错的。谁不知道咱们大将军从无败绩?您瞧瞧这分榜,押大将军的合一起快3000两,吕相才500两。”
“那我也押大将军。”
“我再加一注。”
一时间,不少人都跟了盛青山的注。
连青萸也眼巴巴地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道:“虽然我知道大哥赢不了,但是……我两边都买吧?不然回去没法交代。”
“走吧。”我起身。
四人一起,自是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