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坚定的眼神,秦兴林噗嗤一笑,“瞧你这模样,叫我更嫉妒他了。不如我杀了他,你跟了我。我教你诈死,将你藏在这楼里。”
明知他是玩笑,我脱口而出,“你若敢碰他,你我恩断义绝,不死不休。”
话音落下,秦兴林几乎要笑破肚肠。
他扶着额头,毫无形象地揉着肚子,“行吧行吧,我算是服你了。我哪里敢杀他,你仔细瞧瞧你的刻字牌。这么久了,竟还不明白,这是谁的地盘?”
秦兴林拿出自己的刻字牌放在桌面上。指着牌上的一处花纹,“林。这是苗文,林字。”
我拿出自己的那块。同一位置,绘着山峰之间流水潺潺。
“这是…渊?”我不无惊讶,细细端详,“我还以为这是写意。”
秦兴林翻了个白眼,“这牌子,只有两块。这一品茗,我与他四六分。他知道你迟早会来,将牌子留在这里。就像你们枭记的客栈,并非只是客栈。这茶楼,也不只是茶楼。不然,你以为他身边带两个人,就能完成所有的事儿吗?”
我强打精神,将脑中的信息重新梳理,“所以,一字号是?”
“都这么明显了,还用问吗?”秦兴林撑着下颌,颇有些无聊地说道,“那晚凶险异常,他哪里能放心将你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