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屿霎时脸红到脖子根,急声道,“没有的事!”言罢,抬眸偷瞄我的表情,正对上我含笑的视线,顿时手足无措,“主儿想知道什么……我或许也能套出话来的。”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傻丫头,哪里用得着你们两个斗这样的心眼。”事到如今,若想知道什么,哪里还用得着他们互相套话。
我望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只怕被人发现你们来往。”
“不会的。”舟屿急忙辩解,“我们未用一字号的联络方式,而是另有彼此约定的暗号。旁人断看不出的。”
“确实看不出。”千越连忙作证,“连我也没有发现。”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心下稍安,不及深想,复又紧张起来。
原来“近乡情怯”是这样的心境。
直到脚下的地面软绵绵好似不平,舟屿连忙上前将我搀住,关切道:“就说这样要晕头的,主子这是何必呢?”
千越见状迅速端了茶来。
我咽了两口,方才缓过精神,不禁揣摩:心头突突按捺不住到底是什么?能与兄嫂相见,固然令我激动不已,可胸中愈发难以遏制的心跳,只因如此吗?
为何这般令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