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昨日顾大夫已为你诊治过了,叫你休养。”
吕伯渊大言不惭:“只听你的。”
话已至此,我总不能在人前与他计较萱乐之事。
风起,雨点沾湿了衣衫。
“文君,这雨冰凉。”盛青山一身宝蓝锦袍,被雨淋湿一片,语气自然而然,带着几分求饶讨好,“放我进去吧,我饿了……”
众人闻言,皆尴尬地撇过脸。
谁能想到堂堂大将军在门前罚站不说,还能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来。
堂中有等待诊治以及避雨还未离开的病患,我怕他们再说下去,明日茶楼里又要添新的话本。只得让开门前,默许他们进来。
盛青山跨过门槛,径直就往后院走。
吕伯渊却没有放任河石跟上。主仆二人水淋淋地候在堂中,颇有些凄凉。
我心知他在等我发话,可到底还是不甘心。
自顾自回到院中,盛青山已在房里擦拭,不时传来云洲雨眠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