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防备地看着他,“去将门外的丫鬟叫来。”
“她们伺候不好。”盛青山大言不惭,眼中流露出几分失落和乞求,“何况我还有话对你说。”
此时看他简直无赖,转眼又要来剥我的衣裳。我连忙伸手阻止,只觉得浑身扒皮抽筋一般,顿时大汗淋漓没了力气。
“莫再动了。”盛青山有些无奈,“你我是夫妻,总不好让罗圣手来为你上药。”
“他是大夫。”我嘴硬道,“你粗手笨脚,还是去叫个丫鬟……”
“青萸让我给你带了信。”盛青山果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轻轻掷在桌上,“你乖一些,待我给你抹好药,我就把信给你。”
堂堂骠骑大将军,居然用一封信来威胁我。我瞟他一眼,不再挣扎。
由他掀开我单薄的亵衣,亲眼见到我背上狰狞的尺痕。
盛青山沉默了片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觉出四周的空气变得压抑。“恐怕得忍着些。”而后他语气温和,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划过我的脊背。
药膏清凉,带着令人心安的药香,仿佛瞬间缓解了痛苦。也让他指尖的触感越发明显。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栗。
我攥着被褥,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