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枝还是摇头,神色疲惫,“他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整日腹痛,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尤其抗拒郎中,后来干脆见都不见了。”
既然吃药便是想好的。可又不见郎中。
我想了一想,实在想不出所以然。打算寻机会去回春堂问问。
车厢中顿时安静下来,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听见车轮碾过石子的沙沙声。
一路晃晃悠悠,连枝渐渐合上眼睛。
我与灵卉默契地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连枝依然沉浸在睡梦里。
灵卉轻手轻脚地扶我下车。
我简单交代车夫几句,便带着灵卉走向面前不起眼的茶楼。
刚走近,跑堂就迎了过来,“夫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