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做过什么可怕的事?
我摸了摸绫华的脑袋,刻意遮挡她的视线,孩子终究是孩子,紧绷的身体果然放松了许多。我问了她一些寻常的话题,才知她的两个哥哥都被拉去了战场,再没有回来。父亲在战场上跛了腿,虽有些军功,但因母亲多病,卖了田地,才做了佃户。
我暗暗心惊,盛青山在外征战的五年,我只知道独守空闺的煎熬,却不知百姓的疾苦。宅院里的那些事,与生离死别相比,不值一提。寿城看似太平,可年年递增的军粮军饷,都来自于民。波澜不惊的岁月里,百姓早已被榨干了。
“夫人,你怎么哭了?”小小的绫华用手抹去我不小心滑落的泪水。
众人皆看向我。
我勉强勾起嘴角,掩饰这突如其来的脆弱,“我没有哭,我只是被风迷了眼睛。”
我本想借着她激起吕伯渊的恻隐之心,但吕伯渊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索性不再等他开口,径直说道:“绫华很好,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