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我点点头,转眼还是觉得无奈。
指着灵卉脸上的印子道:“伤成这样,哪能跟着出门。”
“都不肿了。”连枝凑近瞅了瞅,“我稍稍遮盖一下就看不见了。”
不知不觉那药膏起了作用,原本突兀的掌印当真已经平复。
连枝一边将人拉到梳妆台前,一边念叨:“要快要快,袁大厨说那冰凉糕化了就不好看不好吃了。”
肿消了,疼还是疼的。灵卉硬是一声不吭,由她折腾。
连枝的手艺了得,眨眼的功夫,灵卉脸上的印子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皮肤白皙浓眉大眼的姑娘。
“看!这多好!就该这样!全院子就你不爱打扮!”连枝一边数落,一边催着出门。
时间紧迫。大有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架势。
车夫更是被她催得皮鞭不停。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军营门口。
我抚着胸口,大口喘气,真不至于。
“是大将军夫人的马车吗?”门口的士兵认出我们。
我与连枝、灵卉交换眼神。
“是的。”车夫道,“里头坐着的是大将军夫人,和她的两个随身丫鬟。来给大将军送东西的。”
短暂的沉默,我以为又要下车。
“放行!”士兵的嗓音十分响亮,越过高墙,激荡着回音,“大将军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