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回想,“大概是……来这以前吧。”
没有嫁到盛府以前,我会随兄长出门长见识,也去过几次女子诗社。
想来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改明儿奴婢帮您把琴也拿出来吧?”连枝又递来一口,“夫人的琴声那么好,宫里的娘娘都夸过的,大将军来了,您也可以弹给他听,说不定……”
“做什么弹给他听。”不提他还好,一提他便觉得这夜色晦暗了,我扫兴道,“他要听琴,去哪儿不能听。”
“青萸小姐的话也没错……”连枝小心翼翼道,“夫人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公子想,你若什么都不争,等您和蓝姑娘一样有了将军的骨肉,那小公子以后要怎样自处呢?您虽是盛家的主母,可是大将军回来以后,连荣府的门都没登过呢,您不知道外头说的多……难听……”声音越来越小。
我本不想理会这些话。
没有圆房之前,他们说的难听。传出圆房以后,还是难听。做什么也堵不上那些浑说的嘴。
但想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外头怎样说?”
梦中这时候我疲于应付盛家人和蓝凤秋,只顾着自己委屈,无暇念及其他。即便知道盛青山的做法令我娘家难堪也无能为力。
现下既然听说了,自然希望有个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