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无奈的耸耸肩:“那倒无所谓,如果他们胆敢乱来,我和丰都驿护卫军就有理由对他们进行镇压,甚至是大开杀戒……”
“那个时候,《五国律》也对我没有了任何约束力。”
“这……”张良等人听到陈琦的话,又无话可说了。
没办法,陈琦的这个方案,除了丰都驿,其他四府还真就无能为力。
一来,他们的辖区内,并不具备丰都驿这样的通航功能,也没有现成的码头可以供船只停泊。
而且,整个丰都河,只有丰都驿段,水下暗流和暗涌较少,非军用楼船可以正常通行。
其他州府段的水下暗流,暗涌,暗礁太多了,一般的民用船只只要陷入,一时半刻就会倾覆。
否则,四府辖区内,但凡有适合建立通商口岸的地方,他们早就向朝廷申请开埠了。还能将那白花花的银子留给丰都驿一家独享?
二来,想要不让难民乱跑,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他们圈禁在一个区域里,尽量少让难民走动。
这样一来,其他四府就算是有意将那些难民接到他们的辖区内看管起来,他们也是做不到的了。
万一在路上那些难民们抽空逃跑了,甚至是一哄而散了,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三来,陈琦的身份摆在那呢。你别管人家和他皇帝老爹的关系好不好吧,人家那皇子的身份还是实实在在的。
就算是丰都驿最后没有将难民问题解决,就算是丰都驿真的受到了疫病的影响,皇帝老子看在他儿子的份儿上,也不至于将他杀头不是?
但是如果将陈琦换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身份,那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这种事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彼此看破不说破罢了。
在他们看来,这也是陈琦为什么敢两次将最危险的任务放在自己辖区内的原因。
陈琦见众人低着头,不说话,大概其也猜到了他们是怎么想的了。
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既然诸位没有反对意见,那么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