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的话说完,易中海家的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有如砂纸摩擦般的粗糙嗓音。
“这是易中海,易师傅家嘛?”
正在外屋的一大妈,赶忙应了一声。
“唉!...这是易中海家。”
一边说着,她一边打开门,冲着外面问道:“同志,您是哪位啊?”
“哦!...”门外的粗糙嗓音客气地回道:“我叫牛喜贵,和易师傅是轧钢厂的同事。”
“呦!...那您快进来吧!...”一大妈招呼道:“我们老易在家呢!”
接着,在一大妈的引领下,两个粗壮的身影,很快就进了里屋。
牛喜贵,轧钢厂鼎鼎大名的‘牛麻子’:一米八的大个,脑袋大,脖子粗,满脸的大麻子。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比‘牛麻子’还‘牛麻子’的粗壮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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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米八的大高个儿,但似乎比牛麻子还要高出两公分。
脑袋大,脖子粗...这家伙都已经没有脖子了。
她那颗硕大的脑袋,就像是直接栽种在肩膀上似的。
而且,这家伙脸上的大麻子,似乎比牛麻子更有特色。
牛麻子脸上的麻子,最多也就是坑大一点。
可这家伙的脸上,那是麻子堆麻子,坑里再长坑。
和牛麻子不同的是,这家伙的脑袋后面,还梳着两个大辫子。
而且,她身上穿着一件带着碎花纹路的外衣。
从这两个特征,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比牛麻子还要粗壮几分的家伙,性别一栏应该是个‘女’。
......
两个大块头一进来,就让易中海家原本宽敞的里屋,显得有些拥挤。
已经从炕上下来的易中海和傻柱,更是被两人身上的粗狂气势,给震得呼吸一滞。
易中海深吸了一个,让自己定了定神,才笑呵呵地招呼道:“牛老弟,快快快...快上炕。
选日不如撞日。
咱们哥俩,今儿个好好喝一杯。”
看到傻柱也在屋里,牛麻子两只铜铃般的大眼,有如两个灯泡似的,烁烁放光。
“小何师傅也这儿,那可就太好了。”
接着,他才对易中海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老易,喝酒先不着急。
趁着何师傅在这儿,咱们正好先把要紧的事,办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