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心跳不禁加速了一拍，这记直球要是别人来打，他反手就能拍出去来记暴扣，可是交由楚子宁来打，他却不免失手，被球正中头脸。

“好看你就多看看。”陆离摸出一只墨镜，遮住了双眼。

“嗯。”楚子宁还真就一直盯着他瞧了起来。

全神贯注，目不转睛。

“喂，一直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又过了一阵，陆离到底还是有些不太自在，忍不住开口。

“可是，你又不是别人。”楚子宁掩唇微笑，水润的桃花眸里明光潋滟。

“那，我是你的什么？”陆离不禁乐了，顿了顿又立刻补充道，“不许说是优乐美。”

楚子宁似乎很意外陆离的问题：“还能是什么呀？你当然是我男朋友……的男朋友啦！”

陆离：“……”

好吧，五分钟前射出的子弹，自以为干掉了敌人帅气回头，结果弹在墙壁变成跳弹，一扭头正中眉心。

“你不学好。”陆离闷闷说道。

和小白一样，每次再见到楚子宁，陆离都能感觉到，她在飞速地成长。

不，可以说，是蜕变了。

有顾家这个平台在，她的眼界开阔了，格局开拓了，认知也大大地提升了。

从顾明东第三道考核，她选择自己解决时，就已经代表着她变得相当自信，不是那个只要一对视就会慌张逃开的懵懂少女了。

原本，这些会让她感到羞涩而难以宣之于口的话，她竟也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了。

折翼的天鹅，找回了自己的翅膀。

“哪里不好？”楚子宁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离。

“嚓……”

陆离一脚刹车，在红灯前面停住，拉起手刹后，拉过楚子宁的脖颈，咬住了她的唇瓣。

楚子宁惊慌失措，两只小手无所适从，她的身子紧绷，呼吸急促，桃花眸里带着一丝慌张，一丝惊喜。

约莫半分钟后，陆离缓缓放过楚子宁。

楚子宁呼吸急促，端坐着，双手乖巧地搭在膝头，低着脑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