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什么了吗？”陆离轻哼道。

“看到了……我？”楚子宁歪了歪脑袋。

“嗯。”陆离轻轻点头，“这就是我的答案。”

楚子宁一时怔住，紧接着，她娇俏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一种熟悉而又羞人的情绪仿佛正在对她加热，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你，你的意思是……”楚子宁表情呆滞，桃花眸里蕴着雾气，“我就是你的价值最高之物？”

她呆呆地望着屏幕里的陆离，渴盼着他的正面答复。

陆离轻嗤一声，不满地哼哼唧唧道：“屁嘞！被要求的主体是你，和我有个毛线关系？认真审题啊笨蛋！

还不明白吗？老头子考的第三轮，最有价值之物，根本不是什么外物，而是有着无限潜力的你自己！

他那个臭老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物价来衡量珍贵之物，只要我随便拿块镜子来，顾文轩就是拿十块八块的盘龙玉都没有一丁点胜算！”

“哦，哦。”楚子宁脸上不免露出失落的表情来，她弱弱地摇了摇头，“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陆离翻了个白眼，“那个姓顾的老登抽象得很，一肚子都是花活儿。”

“哦，哦，是、这样啊。”

楚子宁一副蔫蔫的样子，好像是好不容易朝着太阳扭过脑袋的向日葵，忽然瞧见太阳落山，还顺带浇了她一盆冷水。

“是这样？这样是哪样？”陆离挑起半边眉，更不满了。

“没有怎么样。”楚子宁连连晃动脑袋，“是我多想了。”

“一天天的就会胡思乱想。”陆离又哼了一声，“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哦。”楚子宁抿了抿唇，“那，晚安？”

“晚安个锤子！”陆离撇嘴哼哼道，“一天天就知道晚安晚安，和你说话有够憋人！你看不出来我生气了，一句晚安有什么用？”

“啊？”楚子宁呆呆地看着屏幕里的陆离，果然瞧见他表情不悦。

“你、你怎么了嘛？莫生气莫生气。”楚子宁慌张起来，“对不起！”

“哼。”陆离瘪瘪嘴，“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生气的时候说‘对不起’，更讨厌你这样说！”

楚子宁弱弱道：“那、那我应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