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脱离法律，就丧失了载体，仅仅只能成为价值判断……

嘿，好有道理！

所以，程序正义是必要的，只不过，迟来的程序正义往往无法让人满意。

陆离默默将这句话记下，回头给想当律师的陆瑶讲讲，装上一手。

江朝云目露追忆之色：“从那以后，我的追求就变成了以法律为载体的程序正义，也就是做了警察。”

“原来是这样。”陆离点点头，“看来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喽，以至于能影响你的人生。”

“确实很重要。”江朝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又拧起了眉头，“可是……”

“可是？”

“可是……我记不得他了。”江朝云表情极其怪异。

陆离表情更加怪异：“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你，不记得了？”

“我，确实不记得了。”江朝云摇了摇头。

陆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属鱼的吗？忘性这么大？话说，你这么健忘，有没有去精神科看一看？

我家大小姐的私人医生交际圈颇广，认识不少精神科的大才，要不要我给你她的联系方式？”

江朝云挑了挑眉，无语至极。

“行了，伤口处理好了，你该走了。”江朝云起身，不愿搭理陆离。

“哦。”

陆离站起身来，时间也不早了，确实该回去了，要不然家里的家眷可要担心了。

他换上鞋子，顿了顿，提醒江朝云道：“你明天……咳咳，算了，没什么可说的。

现情形不好打草惊蛇，你多加小心，总之，警局里的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嗯。”江朝云点了点头，不用陆离提醒，她的心里就有防备了。

Z组织的名单中并没有警局中的人，警局里的人，仍然不可以放松警惕。

陆离推开门，一只脚迈出门口，江朝云跟上来想要送一送，陆离却抬起了头：“话说，真的不一起洗鸳鸯浴？”

“滚呐！”

江朝云一把将陆离推出门去，然后将门猛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