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云试图糊弄过去。

陆离见她这难为情的样子，好奇心不减反增：“跳过去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有什么外号？”

陆离定定地瞧着江朝云，学生时代，只要女生长得漂亮，必然会是校内的风云人物。

江朝云的颜值非常能打，陆离确信，她肯定也少不了追求者什么的。

“什么外号？”江朝云几乎是没有思考，当即就反驳起来，“我才没有什么外号！”

她却不知，她的声音蓦地高了两分，这完全不是平静状态之下的回答。

这让陆离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所以说，你的外号是……”

“我没有外号！”江朝云语速极快，“再说一遍，我没有外号！没有！你再问，我就不说了！”

嘿，急了急了。

陆离瘪瘪嘴：“好吧好吧，你没有外号。那你讲一讲那段特殊经历吧。”

江朝云垂下眉头，她试着几次开口，却又说不出来：

“怎么讲呢……那、那段经历明明感觉刻骨铭心，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讲什么。

好像，模模糊糊的，忘掉了好多。”

“还有这种事？该不会是那段羞耻的记忆你根本不想记起来，才不讲给我听的吧？”陆离对此表示怀疑。

“那你为什么会做警察呢？”

江朝云摇了摇头：“记不太清了，好像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他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当时的我，有些中二，盲目追求以牙还牙的快感，崇尚私人正义，以至于做了许多错事。

是那个人带我走上了正确的道路，他告诉我，正义脱离法律，就丧失了载体，仅仅只能成为价值判断。

如果不是他，我无法想象现在的我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