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礼仪小姐露出温柔的笑。
两人一前一后就要离开,邋遢侍者忽得大叫:“小曹!你这是什么意思?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是这个死丫头出的千吧?
如果是我出千,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输掉?分明是这个死丫头换掉了梅花4,你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啊!”
礼仪小姐微笑回道:“请问褚先生,你言之凿凿称是江女士出的千,你可有证据,现场抓了个现行?”
“我……”邋遢侍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可是我完全没有动机出千啊!”
礼仪小姐摇摇头:“即便是警察,断案也不会只凭借动机,谁有动机作案就去抓谁。
你称江女士出千,可你一无证据,二没有抓个现行,最后小丑牌又是出现在你手中,那么,出千的只能是你。
难道如果因为出千技术拙劣,反而害了自己的时候,我们也要责怪是对方出了千吗?赌场,没有这样的规矩。”
邋遢侍者瞪大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
没错,这场赌局,到底是他输了。
既然他没有证据证明陆离出千,最后的王牌出现在他的手里,那么,问题就只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邋遢侍者红着眼看向陆离:“你从一开始,就换好了牌?”
邋遢侍者想了起来,从一开始陆离就接触了那副牌,如果有什么机会可以换牌,有且只有他将大小王剃出来展示的时候!
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把整副牌按照黑红黑红的顺序码好了牌,怪不得他让自己洗牌时只能两叠两叠的洗!
“可不敢乱说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陆离装起傻来。
“算你这丫头聪明!”邋遢侍者脸色难看,“常年打雁,没想到被雁啄了眼。”
江朝云此时也基本想通了,为什么陆离要大费周章把牌洗成一黑一红的样子。
因为最后一次切牌的机会在礼仪小姐手里,那样的话,陆离根本没有办法决定第一张摸的牌是什么颜色。
倘若一红一黑的码牌,那么无论第一张牌摸的是什么颜色,都会陷入一黑一红或一红一黑的循环,反而让摸牌的选择变得稳妥。
只要让邋遢侍者摸到那张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