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这区区的大姨妈,可以做到这么痛?”
陆离能感觉到,萧明月的额头冒着一层浅浅的香汗,这具身体全然不轻松。
“那叫癸水。”萧明月哼声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破玩意的名称。”陆离抹了把汗,听着萧明月的话,他几乎想把萧明月的脑壳揪下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萧明月冷冷道:“你若忍受不住,不妨离开。”
陆离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道:“你早说会这么疼,我才不来……”
“哼。”萧明月轻哼了一声,陆离嘴上嫌弃着,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这让她的心情好了一丝。
“别矜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疼?”陆离追问。
这样的疼痛很不正常,绝对不只是癸水能做到的。
萧明月忍痛淡淡道:“我的身体自小就寒气极重,私人医生说过,这是从母胎中带来的病,无法用药物根治,只能通过日复一日的运动来驱除寒气。
然而我遗传了母亲的哮喘,偏偏做不得剧烈运动,运动一旦过度,哮喘发作,身体会更煎熬……”
萧明月这样说,陆离就明白了。
她的体质偏寒,加上患有遗传性哮喘,在不得用运动的方式驱除寒气的情况下,她体内的寒气逐年积累。
平常的时候,这些寒气并不发作,萧明月的身体不受影响,生活与常人无异。
可每当生理期,也就是来癸水的时候,这些寒气就会加深她的痛苦,使她宫寒痛经。
初来癸水时,疼痛尚不剧烈,她暂能忍受。
这几年就不行了,每每痛经之时,她就觉得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拆成了碎片,饶是以她坚毅的性格,都难免痛叫呻吟。
就像是一个得不到救治的患者,病情越加严重……
感受着小腹处的寒冷,陆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