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迷雾里,易北望就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刺激的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眼前的视线也模糊了一刹那,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但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是什么。
老朗费罗见状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易北望摇摇头道:“不是,就是感觉脑瓜子凉飕飕的,应该是酒喝多了外加着凉了,不是什么大事。”
老朗费罗点点头,放缓前进速度,举枪小心观察着周围。
他们所在这片地区的迷雾倒不是特别浓,能见度起码超过了20米。
阳光被迷雾折射着,被分散到四面八方,说不上多亮,但也足够看路。
他们此刻正沿着一条破损的登山公路前进,周围站着许多树木,身上挂着铁桶,似乎是在汲取里面的树液。
乍一看,就好像有无数人正躲在迷雾里,注视着这几个外来者。
恍惚间,易北望似乎看见这些树后的空气波动了几下,就像是有人从那里一闪而过一样。
风轻轻的拂过他的脸庞,像是在轻抚着一只小狗一样。
淦,下次出门办正事前绝对不能喝酒了,是真耽误事啊。
易北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又揉了揉眼睛。
再一睁眼,前方不远处冒起一团绿光,绿光还正往他们这边走。
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灰白色教袍的男人从迷雾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个提灯,灯里装着颗发光狂尸鬼的心脏。
男人看到老朗费罗,笑着打招呼道:“哟,这不是老朗费罗吗?还没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