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财跟着王婶和菊兰赶到他家时,发现菊兰的儿子有点昏『迷』的睡在王婶的大炕上。孩子身上裹着被子,便他缩着身子,看样子有点冷。
王有财伸手『摸』了一下炕。发现这炕烧得很热,那这孩子的表现应该还真是发烧了。王有财虽不是医生,但他经历过。俗话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
王有财赶紧打开了小医『药』箱,从里面找出了温度计,让菊兰夹在了她儿子的腋下。小家伙翻来覆去,嘴里不停的说着梦话。
体温很快量了出来,竟然是39.5摄氏度。菊兰一下子急了,王婶更是没有了注意。越是这个时候,他王有财越要体现自己的价值。他要让菊兰对他刮目相看。
“把『毛』巾打温敷在孩子的额头。这是酒精,擦在孩子的手腕上,还有脚腕处”王有财大声的安排着王婶和菊兰。他自己便开始找『药』,还好,这个小『药』箱里面,什么『药』都有。
王有财根据自己的判断,找出比较适合孩子退烧的『药』拿了出来。然后根据说明书的提示,他做了酌量减少,然后让菊兰给她儿子服了下去。
一切就绪,王有财看了一眼手表说:“现在刚好是八点钟,这吃下去的『药』大约三到四个小时便会起作用,咱们就耐心的等待。如果孩子退了烧,那咱们就都去睡觉。如果还是这个样子,我立马去开车,送孩子到镇上”
“那太好了,你快上炕。我们家里没有烧炉火,地上太冷了”王婶说着,便把王有财推着上了她家的大炕。
为了不让王有财冻着,王婶又往炕上放了一床大被子。站在地上太冷,菊兰也上了炕,坐在了王有财的另一侧。因为要等三四个小时,菊兰在地上根本站不住。这山里的冬天比山外不知冷了多少。如果没有大炕,这个冬就很难过去。
王婶侧身坐在孩子的身边,不停地给孩子擦着汗。而另一边的王有财便不老实了,他把手悄悄的从被子下面伸了过去,搭在了菊兰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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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兰身子一颤,但她既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王有财的大手『乱』『摸』着。
“哎!你家这孩子叫什么名字?老是听你们喊他小名”王有财在被子下面做着动作,但他表面依然很镇定。
王婶叹了一口气说:“他叫陈小宝,有点土气,但听着舒服,他就是我们家里的一个宝”
“噢!小宝啊!”王有财说着,手上不由得一用力。菊兰身子一颤,差点叫出了声。
也就在这个时候,院内咚咚两声,紧接着一个人影一晃,已到了房子中间。王有财一看,他的心差点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菊兰在市里打工的老公陈东海。
四目相对,差点喷出了火来。陈东海猛的一个转身,把身上的包生气的丢在了地上。王有财还真有点傻了,他怔怔的看着陈东海,就连放在菊兰大腿的手也忘了往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