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王亚楠只是不揭穿袁野,她就是来这里赚钱的,打工的,她就是个保姆,她没有想过在袁野这里得到点儿什么?她只是想得到自己应得的工资而已。
保姆王亚楠深得袁野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觉得这个保姆靠谱,做人和做事特别有分寸感,就像曾经爸爸的保姆李阿姨一样,永远知道自己的身份!
袁野觉得自己很庆幸,觉得老王头就没他幸运,因为老王头家的保姆阿姨给不了高工资,招聘来的形形色色,来来走走的,都没有一个固定的保姆阿姨,而且每个保姆阿姨最后都得骗老王头点钱!
袁野说。“你说的没毛病,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没咽最后一口气儿,都他妈没好揍性。不过你放心,你在我家好好干吧?大哥是有经历过的人了,大哥不是坏人,大哥对于家里的保姆从来没有过歪门邪道的想法。曾经有过也只不过是那个保姆她自己臭不要脸的行为罢了,但是你大哥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大哥我前妻还是个大老总呢?我的三人妻子,都不是简单的女人,要说最差的就是小媳妇儿,因为她年龄小,这是她的优点,其她的没什么好处。木林和美丽的妈妈也是女强人,也是依靠自己活着的女人,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我这辈子他妈的是值,娶了三个媳妇儿,最后他妈的一个都没留在我身边,这就是我德行不行!我他妈造化不行!哎呀!这回还认为我是好人吗?我他妈的也不是好人,我但凡要是好人,我的妻子们能这样吗?一个跟我从阎王爷那里死里逃生的女人,一个跟我自寻短见的女人,一个跟我玩心眼的女人,你大哥我这辈子啥也不是,到现在还让儿女有家不能回!”
袁野感叹自己曾经睡过的女人,袁野心满意足了,可是袁野心里清楚,当初要不是自己在公司犯了错误,跟了那个同事睡了觉,让那个同事大了肚子,才会有跟薇薇离婚,才会跟薇薇感情破裂,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过安宁,袁野现在清楚了,做人一定要善始善终,千万不要去触碰自己不该触碰的事情,尤其是女人!
袁野这些年,有过大钱,也有过没钱的时候,对于他来说,除了爱情里的女人,他不会随便上任何女人的床,就算保姆阿姨再漂亮,他再喜欢他都不会去触碰的。
因为当年李宁,被小保姆阿姨,哄骗上了床,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抚养长大,抚养成人,到死他都不知道这个儿子不是他的,是他替别人养大的差了种的冤孽,最终的结局是惨不人道的,是老天爷报应了他们,袁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保姆王亚楠来到袁野家这么久,她很尊重袁野,因为袁野是她的老板,袁野也很尊重她,保姆王亚楠特别珍惜这份工作,干着痛快!
保姆王亚楠说。“大哥,你的过去我不懂,你经历的一切我也不知道,但是人的一生肯定都是有经历的。谁的人生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谁的人生也不是自己憧憬那样。或许都是不得已的,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把年纪了,有儿有女,还有你前妻对你的照顾,你应该是庆幸吧?话又说回来了,你再看看老王一个人在那里面,就算儿子花钱给他请了保姆,他现在自己胡作非为,儿子也不管了。自己的那点儿钱,每天我们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骗。可我们能解决什么呢?我们能阻止了什么呢?人呐!就是自不量力,定义不了自己,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大哥,我说句难听的话。如果你的儿女和你的前妻不管你,你也没有办法,你也是罪有应得,一切的根源都是人为而成的?”
袁野当然是幸运的,因为他拿捏薇薇,薇薇一辈子都为他而活的,就算出家了,她也逃不出去!袁野说。“你说的没毛病,以后我要学着做个好爸爸,做个好前夫哥,等我腿脚好了,我去看我的大孙子。让我的儿子儿媳妇儿,活出他们的自我,不要因为我,再走曾经我们的老路线。整天活在情感里,整天鸡飞狗跳的,这样的人生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都后悔了,如果时间还给我机会,如果人生还能让我重演。我宁可作为一个贫苦的人,我宁可生活在那些底层的社会,就像你一样,我也会愿意的。可我什么都不缺,我唯独缺的是亲情的陪伴。可我的亲情因为金钱,让我搞的稀巴烂!一切的过往,一切的曾经,一切的发生。我只能怨自己,我不愿我身边曾经出现过的女人,我更不愿我爸爸妈妈,还有养父养母,还有我的所有丈母娘,所有的一切,我到这把年纪了才知道珍惜了!”
袁野知道自己错了,原来再有钱,一个人也是孤独的!
袁野刚刚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了。
袁野跟保姆王亚楠说。“看到了吗?老王这个老不死的,刚才说他几句,他还倒给我来电话了,这老鸡巴灯。”
袁野接通了老王的电话。老王在电话里说。“袁野,你老小子又出去旅行了,还出去浪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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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不高兴的说。“你个老鸡巴登,我还以为你他妈死了呢,怎么音信皆无了呢?你还知道打听打听我呢,你这又遇到什么死事儿啊?”
袁野知道老王头有事儿就找他,没事儿是不给他打电话的。
老王头在电话里笑着说。“兄弟呀!可别把兄弟想成这样的人,时间久了不见你,我不得想你吗?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没有什么事儿,我这不是活着呢吗?我要是死了,我还能给你打电话!你啥时候他妈回来呀?”
袁野说。“我回不回去能咋的呀?你他妈一天有保姆守在你身边,你都把保姆扶正了,我还有机会跟你下象棋玩儿了?”
老王头说。“唉呀!”
袁野又问道。“哎呀个屁啊?你家保姆又跑了,又卷着你的钱跑了?”
老王头说。“可不咋滴,又跑了!”
袁野说。“大鹅怎么叫?”
老王头儿自己笑着说。“该,该呗!我活该呗!不过她骗我也没有用,我家里还有个保姆呢!”
袁野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能不能他妈有点儿正形了?你咋的了?你又打下一个保姆的主意了。你这他妈被骗没够是咋的呀?你咋他妈的没有女人就活不起呐?”
老王头说。“我不就是爱好这两口儿吗?我不在乎,反正我有钱,今年我承包的地,没少挣,我不在乎,反正我也是老不死的了,我能乐呵一天是一天。我他妈给谁留着钱呢?我给我他妈儿子留着钱吗?他妈的,他是那个样儿的吗?我还不如活着的时候该让自己咋浪就咋来?省他妈死的时候,钱留给他们了,回头不也就是哭我两声,再说了现在都花钱雇人哭了,我还几天钱干啥啊?还不如省了让我儿子自己哭呢!”
袁野说。“老王,你这话倒也没毛病,前段时间咱小区咱那老太太死了,你说他家雇一群人哭,哭你妈的三天三夜,有鸡毛用,没一声是真哭的,都是看着钱的面子哭的!等我他妈死的时候,我就告诉我儿女就别哭,哭他干啥啊?哭有啥用啊?也别雇那些人给他们钱哭,你知道他们哭的是谁呀?他们又不是我身上掉下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