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中会这样对他说话的,除了陈已矣再没有第二人了。
郭培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粗犷的男人,消化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
他立即蹲下去,小心翼翼的问:“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很痛吧,我用了十成的力气。”
陈已矣脸都痛白了,她知道这个部位是男人最薄弱的部位,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痛,刚刚的那一下让她脑子有片刻都是空白的,痛得差点就此见阎王了。
缓了好一会后,那股痛意才慢慢的消散了下去,她甩开郭培的手,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
“你要是再用力点,我估计就废了。”
郭培连忙去扶她,将人扶起来,见她脸色正常后,才开始觉得好笑。
“谁叫你吓我来着,我现在可是一个女人,清白很重要的,当然得誓死扞卫我的贞洁。”
陈已矣现在还没法站直了,弓着腰白了他一眼:“你倒是入戏挺快的。”
郭培习惯性的凑近她,正想开口,看见那张脸后,心里还是有些膈应,扭过了头。
“你适应得也不错嘛,都会调戏良家妇女了。”
陈已矣见他这躲避的模样,知道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