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家是谁？”

这次陈已矣又只看懂了赞这个字。

看来赞隆就是苏启阳的上家了，两人是纯纯的合作关系。

“他的下家是谁？”

怨灵泰这次没有说泰文，而是说了句英语。

“All over the world（全世界）”

这销售范围太广泛了些，不好找证据，陈已矣又问。

“有证据吗？”

怨灵泰这次说了很长很长的一串，陈已矣一时没办法记那么多，只得用翻译告诉他一句一句的说。

最后在她蹩脚的鹦鹉学舌下，得出了几个不知道正不正确的答案。

他说了那么大一串，就得出了一句话。

苏启阳很狡猾，他是唯一的证据，现在他死了，就没有证据了。

陈已矣知道这个答案的时候，险些一掌了结了他。

费尽心机的将人弄到这来，结果一点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最后，她又问了一句。

“如何扳倒他？”

这次怨灵泰一字一句的回答了她。

陈已矣看着那个答案陷入了沉思。

他的答案是，帕西。

从帕西下手，就能扳倒苏启阳。

可是帕西已经死了。

问题到这里又成了一个死结。

就在这时，他们点的菜来了。

陈已矣恢复了自然，等着他们上好菜了离去。

来上菜的服务生对昏迷中的司机有些疑惑，时不时的就要盯他两眼。

但也没开口询问，上完菜后就退出去了。

陈已矣又看向司机身旁的怨灵泰时，司机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皱眉轻嘶了一声：“我脖子怎么这么疼？”

陈已矣自若的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进碗里后，才道：“可能是睡落枕了吧”。

“落枕？” 司机疑惑的看向陈已矣，又看了看四周，眼中更疑惑了。

“我刚睡着了？汪琪了？她怎么还没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