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黑衣服的小子是魏尘,红衣服的小子,就是我。只有我穿的是红色的冲锋衣。
我心说我看上去很好说话吗?
虽然我没有见到这个场景,但从他们的描述中脑子不受控制的想象了一下,确实他妈的挺诡异。
有一点他们没有说错,这个村子有问题。
前面我们逛村的时候就发现,整个村子亮灯的门户,只有七八户,当时还以为时间尚早,这里的人节俭,不舍得开灯。
现在想来,整个村子,也许只有这七八户是有人的。
看来,龙伯很有问题,他不可能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这几个人一改之前的模样,很热情的跟我们打招呼。
我跟老杨也都做了回应。
他们觉得我好说话,那我就该有个好说话的样。
那个扎马尾的人就过来跟我套近乎。
“哥们,你们是哪人啊,”
我笑着说“怀化的,老家安徽的,你们哪人啊?”
他说是河南的。
我们这种对话都跟放屁一样,大家都不会有一句实话。
“搞古文化工作挺辛苦的哈。”那人又说
不得不说,他探话的技术真的太差了,他要再这么探下去,半年都探不到重点,我也懒的一直在那说屁话
于是故意给了他一个口子,凑过去小声说
“害,那都是借口,我们压根不是搞文化的,我们是来盗墓的,你们也是吧。”
那人压根想不到我竟然这么直接,忽然不知道怎么接了。
干笑了两声
“你这……”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
“我们都是同行,没什么好瞒着的,有财一起发,墓是盗不完的。”
那人见我这么说接过我的烟说
“你要这么说我也就开门见山了,确实是同行。”
我说“这就对了,那谎话都是骗村里人的,同行之间没什么好瞒的,贵姓啊?”
“免贵姓彭,叫我彭四就成。”
“您贵姓啊”他问
“魏名杨”我说
我这么说的时候,魏尘跟老杨都看了我一眼。
“好名字,名扬天下”彭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