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留神不就出事了,用酒瓶填充的炸药,一点安全性都没有。
就算是老手,都得格外的小心,那群兵蛋子,觉得自己学了几天,就能耐了。”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用的那种瓦罐和玻璃瓶子危险系数是特别高的。
最开始的是 人还都知道土炸弹危险,要注意安全。
可随着炸死的鱼越来越多,就沉迷进去了,忘记计算引燃爆炸的时间,没有预留出足够的躲避时间,后果可想而知。
来不及跑,就爆炸了,“砰”的一声,好多人都被炸到了,炸飞的玻璃瓶子,插进了他们身体里。
都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没事呢。
伤亡人数七八个,还有他们村里的两三个人。
同样是去抓鱼,村里的小伙子老实本分,是被无辜被波及的,玻璃碎片炸到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的父母直接就闹起来了,要找驻军部队算账。
现在村里人情绪激动,劝都劝不住,村里就来了电话,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阳光斜洒在驻扎部队的营地外,斑驳的光影与村民们凝重而愤怒的脸庞交织在一起。
几位受伤小伙子的父母,衣衫凌乱,眼中满是血丝,他们紧握着拳头,声音颤抖地控诉着那些人的行为。
一位中年妇女,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哭声撕心裂肺,回荡在军营内外。
他们来讨要一个说法,家里孩子躺在医院里,伤到了眼睛,医生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看见了。
日后就是个独眼怪,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些人。
沈建设跟着干爹他们一道回去了,二老身边不能没有护着的人,万一情绪激动可咋整。
一下火车,来不及回家休息,就赶到了军营驻扎地。
村里人不接受和谈,就主张要让他们接受惩罚。
沟通商量通通都没用。
军区领导也头疼,“这件事我们也非常的抱歉,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量的做出弥补。
但这几个孩子的前途…已经毁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能不能……”
“前途…就你们有前途是吧,那我们孩子的前途呢?算个屁啊。
毁的是腿,眼睛,不是手脚,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