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抓狂:幸好我平时蒙着眼,看不见你心不烦,可就听你说句话,怎么也能火大呢?难道要我自戳双耳?
白苗也被自己刚说的虎狼之词吓到了。
她支支吾吾正准备解释,就听见某个欠揍的声音传来:“哟,我大老远的就听见,这是让谁脱裤子呢?”
白苗缓缓转头看到某蛇走来。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这到底是什么修罗场?这回跳进灵泉也洗不清了!
这时白泽就像个救世的小天使,面不改色地搭话:“相柳哥哥你来啦,我们要给脉望哥哥敷膏药呢!”
白苗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还是小姐妹好啊,姐妹万岁!
此时相柳走到眼前,语气缓和些但仍旧不着调:“这样啊,那直接给我吧!”
他伸手示意膏药拿来。
白泽乖乖递上去:“好的呀!”
而白苗隐隐有些不安:“哎……”
她还没说什么,就被白泽扯了扯衣袖。
可相柳还是听见了,懒散地撩起眼皮看她:“怎么,舍不得?怕我下手太重?”
白苗捏紧了拳头:“?”
然而白泽咬着嘴唇对她摇摇头。
不知怎么的,白苗总感觉这小姑娘有点怕相柳。
但她现在顾不上深究,因为某蛇又说:“你在心虚什么?”
白苗理直气壮:“你在狗叫什么,我光明正大!”
相柳啧了一声:“光明正大地让人脱裤子?”
脉望听他俩越吵越离谱,黑着脸表示:“那我走?”
白苗:“……”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相柳,再一看膏药在他手里,就好像被抓住什么把柄,只好忍气吞声。
但她还是警告他:“你要是干不好,就等我收拾你吧!”
某蛇哼笑一声没有搭茬。
气得白苗拉起白泽转身就走。
等把小姑娘送回卧房,她还是不太放心,又回去躲到假山石后偷看。
可某蛇像是有所预感,竟然在身边升起黑雾,故意挡住不让她看清楚。
白苗气鼓鼓地靠在石头上,转眼间却听相柳的声音传来:“好了,过来吧!”
她丝毫没有偷看被抓包的觉悟,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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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雾气已经散去。
脉望也早已穿好衣服,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
看上去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只见相柳轻松地拍拍手上沾到的骨粉,似乎还有些没拍掉,就假装拍肩膀都蹭到脉望衣服上。
白苗:“……”
这个老六蛇!
可再看脉望竟然毫无反应,端坐在轮椅上仿佛一尊雕塑。
白苗心下奇怪,赶紧绕到轮椅正面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只想换个职业,直接去当猎蛇人!
脉望两腿哪是敷膏药,简直就是打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