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凡只好继续说：“我们在中心区发现了一棵枯树，奇怪的是枯树周围全部是丧尸的尸体，我们的人去探索，结果重伤而归，回来的人都疯疯癫癫说老树成精了，不知道这能不能满足你的探索心。”

白墨摇摇头：“这种情况我见多了，我们那边的树妖千年就可如此，但我可以帮你们……”白墨顿了顿，“我要古董，那些老玩意儿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楚以凡不理解，但也不好多问，毕竟这也算人家的隐私。

“我会努力和上面申请，但是你要知道，如今世道很乱，我们这里几乎没有这些东西，只有那些驻扎在这里的大家族才有兴趣收集这些东西。”

白墨点点头，表示了解。

她今天只是提一嘴，有最好，没有也可以。

不论怎样，她其实都会把东西给楚以凡，她也挺希望这些人能够研究出个什么东西，她在他们眼里看到了久违的狂热，那是她执剑时才有的情感。

共情的人，总会相惜。

她给予他们帮助，毕竟那东西对她来说并不珍贵。

白墨给了楚以凡一张符纸，楚以凡惊讶的接住。

“我改天回去你店里把你的空间符纸还你的。”

白墨摆摆手，毫不在意：“小东西罢了，收着吧。”

楚以凡亲自把她送走，然后把符纸攥在手心，回到了研究所。

一开门，正在埋头研究或者看书的众人停下手中的事情，以一种极为默契的方式看着他。

他们见他手上空荡荡的，有几人忍不住焦急地上来问他：“她不同意嘛？？你是不是不舍得那点东西？她要什么就给她啊！”

楚以凡看到其余几人也是同样的表情，轻轻一笑，拿出手中的符纸，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几人起先不明白什么东西，因为他们才刚刚接触符纸这种概念没有几天，他们前面几十年都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信仰者，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他们聪明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