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上倒没什么，内心早就震撼如潮了，难道先祖之言，冥冥中注定的人是如此邪门？

“我与兽人皇的交易，就在镇兽山，有东方世家家主陪同。”

陆沉接就把话题扯回来，懒得跟灵娲计较极寒之事，灵娲爱放冰寒就放吧，他有抗寒符文链在身怕啥，冷不了，更冻不死。

“东方世家家主是人皇吗？”

灵娲没有收敛冰寒，而是继续释放，想看看陆沉到底能扛多久。

“不是。”

“那你还不是撒谎？没有人皇在侧，兽人皇随时可以把你给撕了！”

灵娲脸色冷若寒霜，当了十年女王，果然不是那么好蒙的。

“当时……当时就在大帝印附近交易，而且凤瑶大帝的残念在，兽人皇不敢造次。”

陆沉见搪塞不了灵娲，只好如实说道。

“凤瑶死了十万年，还留下残念？她真是死而不灭啊！”

果然，灵娲提起凤瑶大帝就发火，当即凶了起来，“告诉本王，你解封灵谷之时，是不是也见到了她的残念？”

“是的。”

陆沉没法编，没法骗，只好继续实话实说。

“凤瑶还有多少残念留在世上？”

“不知道，我只见过她两道残念。”

“等本王出谷，必定把她所有的残念摧毁，绝不留下一道！”

灵娲咬牙切齿的说罢，这才回之前的问题，“既然只是兽人皇的精血，那就是本王冒失了，现在没事了。”

“敢问女王，你与凤瑶大帝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你为什么如此恨她？”

陆沉问道。

“因为，她拿走了灵族的天地灵龛，害本王先祖无法在武道上更进一步，导致了整个灵族的没落！”

灵娲说道，“灵族上下不恨凤瑶，但本王一脉，世世代代记恨凤瑶，此仇必报！”

“凤瑶大帝已经作古，正所谓人死仇消，你又何必执着呢？”

陆沉劝道。

“她把天地灵龛还回来，本王与她之间的恩怨才有可能作罢，否则她死了，本王就把这笔帐记在人族头上。”

“这……这是你与凤瑶大帝的个人恩怨，你记在人族头上是不是过份了啊？”

“凤瑶拿走天地灵龛，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人族，本王不记在你们人族头上，那记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