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不出来坐在学堂里,绣花作画,没人拦着你。”
那些抱怨的人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谁要绣花啊?只有女子才会做那些,我才不愿意去绣花呢!”
君越嗤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那人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小声说道:“小郡王,你明明是男子,怎么还为那些女子说话呢?”
“我爹说了,女子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逸的待在家里享福,靠的都是男子在外辛苦。”
“我才不会像那些女子一样,什么都不会,刚刚抱怨也只是一时觉得不公平,并没有不想练习的意思。”
他这一番话乍一听像是在反省,仔细一品却全是狗屁。
君越懒得跟他掰扯,女子难道不想出去吗?不想骑马射箭吗?只不过是没人允许罢了。
想到每次他练习射箭和武功时,妹妹羡慕的眼神,君越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他这个同窗跟他年岁差不多,却能说出这种话,可见家中教育便是如此。
而他自己,也总是叮嘱妹妹要文静,不能野,何尝不是如这个同窗这般,对妹妹也带着一种‘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