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皇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起身,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只是许多学子不免还是被影响了,手都有些抖,写起字来歪歪扭扭的。
打翻了砚台的人被请了出去,满脸的颓丧,更是让剩下的人心底多了重重压力。
先前那个写得洋洋洒洒的学子,也缩了起来。
但他始终觉得,自己写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在缓了一会后,又继续提笔写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顺滑了,写得磕磕绊绊的。
沈晏云也在认真作答,他没有写南水北调,因为相隔数千里,耗费的人力物力暂且不提,光是时间一项,便是不可能的事情。
水患如此严重,哪里有时间让人花费半年一年的时间,挖一条数千里的沟壑,将水引到邯洲去?
而且这一路上,也有许多高山和湖泊阻挡,会有石头,有峡谷,有城镇……
想挖通一条从南到北的河渠,怕是一年两年的都做不到。
所以他写的,是将水流往周边引,堵洲附近的几个洲,拦洲、合洲之类的。